样的精神内核。
能让大部分华夏人都共鸣喜欢。
他的忠义。
此时此刻,李清在一点点的剖析着自己接下来将要饰演的角色。
让他的面容,感觉,更加的真切,更加的真实。
更加的‘真’。
如同历史中真实存在的赵子龙一般。
为何他会如此的忠。
他的义又是从何处来的。
这些都是需要剖析出来。
理解。
李清呢喃道,拿出笔和纸来。
“这两天的时间,就将你了解的真切吧。”
今夜,房屋灯火通明。
...
“我出生于冀州常山。”
“爹爹是当地有名的先生,我们家,应当是叫乡贤吧。”
“爹娘知书达礼,我虽学四书五经,却也对武艺甚喜。”
“爹娘不许我舞刀弄枪,说这些是粗人的活计,可我又不是不读书,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武艺。”
少年意气风发,手中一杆从门庭后院取来的长枪,偷偷的舞着。
秋风扫落叶。
银枪撼长空。
他只希望,这和平的世道。
能永远下去...
偶尔和父亲在院子里读读书,下下棋,然后偷摸的练习一下功夫,和乡里乡亲们斗蛐蛐。
直到。
赵子龙听到了一个名词。
“爹,娘,黄巾贼是什么人?”
“他们都说恶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恶人!”
赵父惊恐,厌恶,害怕:“他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杀人如麻,他们都非人哉也。”
黄巾贼,非人哉。
那些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人。
举起刀枪铁器,对着乡民们举起屠刀。
对于赵家父亲来说。
这是愤怒的,悲怆的。
明明国泰民安之地.
却要弄什么可恶的黄巾起义。
“别怕,我来保护乡民们,保护你们。”
常山赵子龙,放下了笔。
举起了长枪。
便是为了保护常山郡而战。
父亲。
母亲。
都死了。
陨于黄巾之乱。
昔日教自己读书时干净的长衫,已经被鲜血浸染的黑了。
昔日为自己身上的衣衫缝补的母亲,双手被斩断,只余下了血髓染红的骨。
“为何!”
“为何要夺走我们的国泰民安,为何要夺走我们的幸福,幸却?”
赵子龙,便是怒。
便是愤怒!
为何这世道。
子龙。
便是这常山郡名家,世家有威名,读过书,武艺在这常山郡里,没人能出其右。
年纪轻轻,便是成了常山郡的自卫领袖,为保护乡亲们不被这乱世黄巾的杀戮。
赵子龙。
将军!
便不知为何。
黄巾贼要起义。
那黄巾贼要破坏这世间安宁。
要让自己这平静安宁的常山郡。
遭此劫罪。
让自己的父亲。
遭此劫罪?
让我这大汉江山。
遭此劫罪?
直到某一日。
子龙便像往常一样,打败这来犯的黄巾贼。
特别是汉灵帝下昭,将军权下放,支援军械,更是让常山郡师出有名,有财有人。
有大汉正统之名。
士气亦足。
“无非乌合之众耳!”
赵子龙银枪带走一个黄巾贼徒,将他挑起:“哼。”
子龙。
便是又一次带领常山郡自卫军,打跑了黄巾流寇。
“哈,这些黄巾贼,嘴里喊着张角法师天下无双,手中有灵术妙法能带他们打下黄巾盛世,真是可笑耳。”
常山郡副将冷哼一声,擒下眼前的黄巾贼。
骨瘦如柴,面黑如墨,嘴里喊着‘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他知道什么叫做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么?
便这么嚷嚷!
面对这些乌合之众。
却也是不屑。
只是人数众多,让人难以招架而已。
“将军,我便觉得,现在趁着我们士气足,便一鼓作气,冲杀那郡外的黄巾贼寇?”
此时此刻。
子龙便看着那位死前喊着‘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