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顾不上隐隐作痛的肋骨,寻赶紧安抚这只气急败坏又伤心的小家伙,
“不哭不哭,又怎么了?还是那帮人欺负你吗?……什么?这次是【】和【】?呃……”
寻为难了起来,如果是家庭纠纷的话,她就不好出主意了呀。
小黑鸟气呼呼地扬起翅膀,唧唧呱呱诉说着自己的复仇大计,内容之残忍,方法之残暴,让寻听得满头黑线。
“可是,你这样的话,【】会伤心的吧。”
一句话,让气得头上冒火的小黑鸟安静了下来,小家伙挤挤挨挨蹭到寻跟前,试探着问了问,得到寻肯定的答复。
“当然啊,不管是【 】和【 】还是你,对【 】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存在,肯定不想看到你们发生冲突。”
寻抚着小黑鸟硬挺的羽毛,声音轻柔,
“我也有家人,这份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甚尔先生、惠、真希真依,不管他们中间的谁受伤,我都会非常难过。”
小黑鸟仰头凝视着女人。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
好。
半晌,小黑鸟转移了话题,
“丑?不会啊,我觉得可爱极了。看这黑黝黝的羽毛,多帅气啊。还有这双好看的眼睛,就像阳光照在翡翠之上一样,闪闪发光。”
寻将小黑鸟抱了起来,拥在颊边蹭了蹭它的小脑袋。
而小黑鸟也展开翅膀放在她的肩头,就像是回抱她。
“说起来,你的眼睛很像我家小朋友啊。他叫惠,惠有很多动物式神,我想你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
小黑鸟在寻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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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黑暗的空间,唯有寻散发着淡淡的朦胧白光。
这些如丝如雾的白光不时飘出一些,被黏在她身上的小黑鸟啄食吃掉。
每吃进去一缕,小黑鸟就幸福地眯起眼睛,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之物一样。
小黑鸟不时还抬起头看看寻,观察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如果有,它就会立刻停下。
可寻一直面色红润,举止有力,身上的白光也未曾暗淡。
小黑鸟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可见她没事,想成长的心思终究是压过了担忧。
随着它摄入的白光越多,身上的鸦羽变得像铁片一样坚硬,闪着金属的光泽,而它身形也在一点点变大,往成年鸟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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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梦境中的成长,也反应在了小黑鸟现实中的体型。
“长大了呢。”
真人看着蜷缩在草丛中,陷入沉睡的咒灵【鸠】。满脸新奇。
出壳的时候还是是个黑毛幼鸟,现在绒毛已经褪去,有了几分成鸟的姿态了,这生长速度有点恐怖。
“小家伙睡觉原来是出去狩猎了吗?真有意思,它到底吃什么,香织,你知道吗?”
羂索正在查看最近的情报,闻言抬起头,慢条斯理说道,
“婴儿掠夺母亲的营养成长,【鸠】也不例外。”
“特级咒物【鸠】自形成几百年以来,无一次完全长大。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它成熟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要饲养它长成,除了父母的血肉,还需要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见羂索看向自己,真人福至心灵,开口答道,
“灵魂。”
羂索笑了,以天与咒缚的基因为培养皿,以孕育出十影法的女性的灵魂为营养,【鸠】会成长成一头什么样的猛兽呢?
他真的非常期待。
快点成长起来吧。
【鸠】
【735】
次日,抱着枕头睡得迷迷糊糊的寻,被背上又痒又扎明显是男人下颌胡渣的触感给吵醒了。
“干嘛……甚尔……”
“没事。”
“哦……”
寻在被子里拱了拱,抱着枕头换了个方向又睡了过去。
不想,她这一动,恰好形成了一个对身后本就蠢蠢欲动的男人来说无异于邀请的姿势。
甚尔挑了挑眉,扬起一抹坏笑。
既然老婆这么热情,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嗯?唔??甚尔先生?”
身体传来一阵阵酥麻,再能睡着就是木头了。寻在剧烈的晃动中睁开眼,发现床头近在咫尺,赶紧伸手撑住,防止自己在又一次顶撞中,脑袋撞上床头撞出一个大包。
“醒了?”
身后伸过来一只汗津津的大手,握住寻举在头顶的双腕,另一手压着她的背,迫使她弯起腰。
“马上就好。”
“喂——!”
寻的惊呼被埋进了枕头里。
良久,床上的动静停下了。
甚尔俯身亲了亲寻轻颤的背脊,松了手劲。
沉甸甸的身体哐当一下压下来,差点没把寻压得吐魂。
“起开啦,沉死了!”
用冒出胡渣的下颌蹭着寻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串咬痕,甚尔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