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牢房来。”
他顿了一顿,笑眯眯地说:“至于现在,有朱将军之前不懈清理刑狱,沧州的冤假错案全都得以澄清,而犯法却久久未曾断明的案子,也都有了结果,所以县衙大牢已经空了一大半,他们只不过八个人,也就能关得下了。而最重要的是……”
这一次,朱廷芳才接口道:“三班衙役已经换了一批新人,那些往日只会欺上瞒下,欺行霸市,敲诈勒索的家伙全都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各家武门举荐的,身家清白,武艺不错的子弟。县衙的守备既然再无问题,也就不用劳烦锐骑营去做牢城营的事了。”
牢城营?这话是讽刺,还是只不过陈述事实?杜衡顿时眉间一挑,刚刚预备好反唇相讥的话,却也说不出来了。尤其是葛雍虽不说话,就这么笑眯眯地坐在一边,可这位老太师资历人望地位全都摆在那,他完全不足以抗衡。
于是,他只能沉着脸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这沧州城中看来是不需要锐骑营兵马了。那我之后就上奏皇上,请求回京。”
他这话与其说是以退为进,还不如说是说气话。可就在这时候,他只听朱廷芳非常突兀地问道:“杜将军从前乃是水军临海大营主将,依你所见,临海大营分镇沧州,此事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