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时候会挣扎,会哭泣,还会呻吟,男人在上面却感觉到紧,感觉到还一阵阵的湿润和发热,下面被箍得很享受。
总之那种感觉比当神仙还好,重要的就是那种占有的驰骋的**。
现在听着朱娜痛苦的呻吟,她还连说了几声不要。
陈楚几次都想把手伸进裤裆里。
只要碰几下,估计就能喷出去了。
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朱娜分开的,白花花的两条大腿。
她的两只柔嫩的柔荑正扒开着下面。
只听到王露哗哗哗的用剃刀给朱娜备皮的声音这个难受,心都要跳出去了。
真想和王露大夫说说,让自己去给朱娜备皮。
就算给大夫红包都行。
由于陈楚是在她身后所以看不清全貌。
他想站到王露身后去看,但没敢那么做。怕被赶出去,换季小桃进来。
他现在也不明白为啥让他来当帮手,季小桃不也闲着么?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多看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只看到朱娜分开的大腿,还有扬起的白皙的脚丫,那染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甲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中。
他微微的翘起脚,看到朱娜的柔荑分开的地方露出一个凸的小包。
像是小岗楼似的。
那上面生物书上好像介绍过叫做‘音前庭’。
那上面凸起的地方有一撮黑色的树林,其他书友正在看:。
很快被王露几下刮掉了。
朱娜的下面的不少,至少比他的多多了。
季小桃给他备皮的时候,手法不是很熟练,但这会儿也应该备皮完成了。
“陈楚!你去把这东西倒掉!然后回来!”
王露命令了一句。
“哎~!”陈楚答应了一声。
这活他太愿意做了,这可是朱娜的,他做梦都想这么干。
走过去的时候,他还装的挺正经,端起那个托盘,头也没回的走出去。
因为他知道,王露和朱娜都在看着他,就是装也要装一会儿正经人。
端着托盘出了门,季小桃已经拿着三只玻璃瓶和药针过来了。
陈楚见到医院走廊长凳上坐着朱娜的母亲,此时低头很难受的样子。
他没有去理她,直接问季小桃。
“那瓶子里装的是啥?”
“呵呵……”季小桃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麻醉剂啊!一会儿要给朱娜打的。放心啊,过几天你做手术的时候也要给你打。”
陈楚一哆嗦,想起季小桃说的那三针,一针要打在自己的睾丸上,一针打在下面的头头上,还有一针是卵皮上。
还没打光这么一听就像是在动用酷刑似的。
“那这三针给朱娜打在哪?”
“你……你问这个干啥?不害臊么?”季小桃瞪了他一眼。
“啊,随便问问。”陈楚脸红了。
“哎,你端的是什么?”季小桃又问。
“垃圾!我先走了。”
陈楚一溜烟下楼了。
季小桃纳闷,垃圾倒在厕所里就行,你往楼下跑什么。
一楼的厕所简陋,一般都愿意去二楼蹲厕所。
陈楚跑到那里,看了看朱娜被刮下来的**,一阵的心跳加速。
他曾经见到过刘翠的一根都收藏起来了。
这下看到朱娜的这么多,想都留下了,又做贼心虚。
所以留下一半,找个塑料袋包好藏在了衣服里面。
剩下的都扔掉了。
这才端着托盘跑了上来。
心想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好好看一眼。
等他上来的时候,王露已经用酒精给朱娜下面消毒完毕,又用手指碰了碰问她有感觉没有。
朱娜点了点头,说有,但是不明显了。
陈楚进门后,又走到了角落里,不过眼睛倒是撇了撇,不过朱娜这丫头的小手在两腿间还挡着,也没看清她的腿窝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感觉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那中间一圈粉红粉红的。
不禁又想起了老张头教育他的四大红。
杀猪的盆。
庙上的门。
大姑娘的裤裆。
火烧的云。
心想这大姑娘的裤裆能和火烧云媲美,那美的肯定不行了,当然是红色,不过刚才看到的却是粉红粉红的。
“陈楚!你过来!”
正在他琢磨这事儿的时候,王露大夫又叫他了。
“唔,我来了。”
陈楚现在跟三孙子似的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他现在特别感谢王露王大夫,恨不得给她跪下磕俩响头。
“你帮我按住朱娜的两只胳膊,我要给她打麻醉针了。”
“我……”陈楚犹豫了一下。
“你是不是男人啊!快点!大小伙子怎么比老娘们还墨迹!”
“好!”
陈楚过去一用力,抓住朱娜的两只白皙的皓腕,往下按住。
“陈楚,你松开!”
朱娜挣扎一下。
细长的眼睛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上又挂满了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