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为其站在辩护席上的人,非富即贵。背后不是涉.黑,便是干.政。
这位从无败绩的律界女王,亦是为上流人士遮掩内幕的最佳帮手。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妃英理这般行事,自然也会遭受怨恨。在一次庭审结束后,心怀恨意的原告竟蹲守在庭外,欲意开车将妃英理撞死。
“那,那英理阿姨去世了?!”
“不,她的外伤并不严重,但大脑的机能却难以恢复——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植物人。”
听到这,月读唯蹙眉。
“可是,这跟毛利叔叔变小又有什么关系?”
工藤新一望她一眼,“自己的妻子被人撞成植物人,大叔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个人?”
“那个原告当天就被人发现死在家中,身中数枪,枪枪都是致命的部位。”他笑得冷漠,“但报了仇又怎样,心爱的人已经没法苏醒,还得要寻找别的办法才行——”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兰是用什么办法让大叔变成这样。”
青年凝视面前的少女,开口:“直到我看见了你的能力,才明白那个时候她跟黑羽到底做了一场怎样的交易。”
月读唯心中突然升起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想,下一刻便听到他继续说道:
“小唯,是你。”
“是你的血为兰和大叔带来希望。”
“怎么会——”她瞪大眼睛。
“那这样的话,服用我的血之后,英理阿姨应该已经苏醒才对!兰的愿望不就实现了吗?”
工藤新一虽然不清楚当时的兰到底在做什么,但根据后续的发展,足以让他把整件事情的原委推断出来。
他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个白色碎布,碎布上沾染着已经发黑的血迹。
是那天月读唯不小心滴落在被单上的血。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带在身上?”
少女一副看变态的眼神。
工藤新一抬手就是一个“毛栗子”。
“你这个笨蛋,明知道自己有自愈能力,却大意的把血液留在外面,是生怕别人留心不到吗?”
“要不是我,你早被人抓去解剖了。”
青年恨铁不成钢地看人一眼,随即将沾血的布条丢落到一旁的观赏鱼缸内。
那布条上的血迹被水一浸,染开来几抹红晕,极淡的血丝散在水里。
没过一会儿,水缸里游动的三尾小鱼都翻着白眼浮上了水面。
“死,死了?!”
月读唯只感背脊生凉。
工藤新一却是早有预料。
“果然如此,你血液的治愈效果只会在你身上起效,对别人而言,则是致命的毒药。”
“所以组织这么多年才会一直做实验,只为确保你的血不会伤害到妃英理,并且还能让她醒过来。”
“至于大叔,应该是自愿当实验品的。”
毕竟在得知妃英理出事之后,这个男人就跟发了疯一样,压根不管动手之下的后果,哪怕冒着暴露组织的风险,也要为他的妻子报仇。
“实验结果你也看到了,大叔的身体一夜之间逆生长,重回到年轻的样子。这种情况看是「好事」,实际却让他体内的愈合能力极速下降。”
“现在的毛利小五郎,表面还是组织的top killer,但受了一点伤,便很容易有生命危险,是个跟纸片一样脆弱的人罢了。”
工藤新一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看向月读唯。
「难怪这么多年,兰一直要我盯着黑羽不放。原来是希望能从中把你找出来,好让她完成研究!」
……
“我知道怎么完成兰的心愿了。”
月读唯笃定说道。
“不管是哪个世界的兰,最大的愿望还是一心让父母相聚,想做幸福家庭里的小孩。”
她早该想到这一点的。
“把这个世界的真相告诉兰吧。一旦明白世界是假的,什么受伤,什么返老还童,通通都不存在。只要回到现实,叔叔和阿姨就都是好好的样子了!”
随着人话落,这个房间的衣柜突然发出一阵“咯吱”声响,那一块墙壁整个翻转,露出一个通道来,竟是与隔壁连通的!
身穿白色短款礼服的女人从内缓缓走出,面容带笑,拍着掌看向他们。
“真是精彩的故事啊——”
她称赞道。
“小唯,你真厉害。”
毛利兰弯起眼眸,笑得一如往常,“连我们的「大脑」都被你耍得团团转,这种荒谬的言论都能深信不疑呢。”
她抬眼瞥向那边的青年,称许道:
“还是要感谢你,新一。居然把我这么多年没有找到的「宝贝」送到我的身边。”
女人言笑晏晏,一副为他们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