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席地而坐,捧着饭就要开吃。 白筱又叫住他:“等等。” “怎么了?” 边桓瞬间变出一副凶恶的嘴脸,“难道你要反悔?” 他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邪祟,若是眼前的女人言而无信,他就会一口把她吞掉。 “我不反悔。”白筱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只是很久没吃东西,又饿又渴。这里还有这么多鸡汤,你能不能分点给我喝?” 女人说完,还添了添唇角,那两片唇瓣已经没有前两日的红润,甚至还有些干燥。 边桓盯出了神。 他还记得昨天蹭上去的感受,软软的。 本来也就只有这一个优点,现在干燥成这样,该不会蹭上去扎嘴吧? 邪祟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些,回忆着昨晚的姿势,又主动低头蹭了蹭她的唇角。 “是有些干,蹭着也不舒服。” 爱吃独食的邪祟罕见地思考了几秒,将一碗鸡汤递到白筱的嘴里。 “喝。” 白筱的双手被绑,也只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香浓的鸡汤。 腹中的饥饿催促着她一口气喝光,但大脑却另有想法。 她只浅浅地喝了一口,就抬起眼,直勾勾地望向俊俏的邪祟。 “现在不干了,你要过来再试试吗?” 不等他反应,白筱就推开面前的鸡汤,半个身体主动凑上去,像是投入了他的怀抱里。 边桓低头,便看到女人仰起脸,挺翘的唇珠微微撅起,白净的脸蛋就像是村口的老母鸡所下的鸡蛋——剥了壳的那种。 色字头上一把刀。 邪祟的头顶上挂了无数把。 就蹭蹭,蹭蹭她的嘴。 这是她主动邀请的,他又没有强迫她。 活了十八岁、死了几十年的边桓头一次放弃了临到嘴边的鸡肉,低头胡乱地蹭着女人的嘴角。 没有那么干燥了。 还带着一股鸡汤味,可能是嘴角蹭到了汤末,可不能浪费。 他顺从本心地将汤末添掉,下一秒,白筱就突然张开嘴,咬住他的唇。 她把他拖进了更加芬香浓郁的世界,主动地用唇舍去纠缠他。 邪祟的脑子一嗡。 鸡汤差点打翻在地,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白筱的进攻很猛烈,她恨不得就此将这个怪物拖进罪恶的深渊,让他开窍、明悟、沦陷、痴缠、渴望、贪婪......从而露出破绽,让人有机可乘。 最顽固最冷淡的石像也要被她撬开一角,经受狂风暴雨的吹袭,最后四分五裂,彻底跌落祭坛。 边桓在混沌中,终于明白了那些老光棍所说的“亲小嘴”,不是毫无章法地在唇边乱蹭,而是深入痴缠、紧紧抓牢、狠狠地对抗。 他原本是可以避开的。 毕竟白筱的双手双脚被绑,只要他往后一仰,她就没法再凑上前。 邪祟没躲。 他觉得舒服,觉得怀里的女人浑身都香喷喷的,这或许是幻觉,可能他闻到的只是鸡汤的香味。 但谁管呢。 不知过了多久,白筱才幽幽退开,她的双手还抵在边桓的胸膛上,唇瓣已经红润得不成样子。 “现在还干吗?” “是鸡汤好喝,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