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 丁乐瑶扑到徐玉龙的身后,双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 “别去,求求你别去了。” 徐玉龙捏紧拳头:“乐瑶,你也要阻止我吗?从头到尾,容姝都是无辜的,她不应该遭受这些!” “可我们都是无辜的啊!” “我们只想着找点食物填饱肚子而已,是村子里的山民太刁恶!” 丁乐瑶泪流满面,紧紧地抱住他:“高正说得对,容姝至少能活下来,她不会死。” “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徐玉龙深吸一口气,“隔壁那个傻子差点打死田宏财,难道就不会动手打她吗!” 丁乐瑶此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只想让徐玉龙安然无恙。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容姝肯定能活下来,她在这里遭受的一切,只有我们几个知道。等出了村子,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山里发生的事,她还能回到北市好好生活.......” 徐玉龙的心神正在激烈地震荡,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丁乐瑶,更不知道自己现在过去,会不会已经太晚了。 眼见着他还不肯放弃,丁乐瑶下了最后一剂重药。 “玉龙,你难道不想拿到那个东西,一起顺利地离开这里吗?” “等回去,回去你就可以创立自己的公司,摆脱现在的岗位单干。而我、我也一直都喜欢你,我们可以谈恋爱,再结婚生孩子。” “我们可以在北市买房买车,把孩子送去最好的学校,我爸妈就在北市,他们还能帮我们带孩子,你一直以来的梦想近在眼前,难道不是吗?” 梦想。 徐玉龙停下了。 他的梦想是在北市站稳脚跟,成为一个人上人。 这也是他们这群人组队来安岭探险的初衷。 但五个人里,只有容姝没有这个奢求,她是为了他才来的。 结果最无辜的人,变成了最先被推出去的人。 徐玉龙的眼眶微红。 他一直都知道容姝喜欢自己,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可他却没法回应,只能当做不知道。 “玉龙。”丁乐瑶绕到了他的身前,双手捧住他的脸,“别想了,村里的人我们谁也惹不起,你去救她,要面对的不止是一个傻子,还有一群野蛮的山民。” “他们很可能把我们也丢进锅里煮熟,田宏财的下场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徐玉龙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挺直的脊梁在某个瞬间门突然塌了下去。 他甩开丁乐瑶的手,转身蹲到了废弃土屋的墙角。 哪怕肠胃已经饿到抽搐,但他此时此刻根本不愿意管那只好不容易带回来的野兔。 三人占据着不同的角落,不约而同地陷入沉寂。 直到隔壁院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是容姝的声音! 徐玉龙猛地抬起头,贴近墙面想要听清隔壁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那个傻子在虐待她? “......不要,不要咬!” 一声似娇似骂的啼哭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好几声难耐的哭音,仿佛被摁着做了什么无法承受的事情。 “色狼!” 这两个字隔着墙壁,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声音的主人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虐待,至少她的哭喊并不凄惨,只是偶尔有些痛苦,带着欢愉的痛苦。 在场都是成年人,光听声音就明白隔壁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人的神情都有些复杂。 好消息是,那个傻子并没有虐待容姝; 坏消息是,容姝确实被一个山村壮汉占了便宜。 丁乐瑶不愿意听这些,太容易产生愧疚与亏欠,她很快就堵住自己的耳朵躲进了睡袋里。 唯独两个大男人还待在墙角。 隔壁的哭音还在断断续续响起。 容姝的相貌长得极好,身材也让人挪不开眼,但她平时太少开口,若不是美貌加持,存在感恐怕为零。 也就没人发现,她的声音也如此地动听。 像是一只穿着丝袜的猫爪,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旁听人的心脏。 似哀似怨,似欢似愉,期间门还混杂着几声羞恼的怒骂。 徐玉龙的额间门生出了热汗,身体十分紧绷,连喉咙也突然变得干渴。 他从来没有听到过容姝的这一面。 她大多数时间门都是低调木讷的,一双狐狸眼偶尔小心翼翼地探过来,也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