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沉默了许久,直到丁乐瑶等得不耐烦了,声音才从睡袋里传出来。 “你说得对。” “你们俩很般配。” 得到满意的答复,丁乐瑶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倒是容姝,她在黑暗的睡袋里,强行地抑制住内心的酸涩。 丁乐瑶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徐玉龙是个从农村出来的高材生,如果想要北市站稳脚跟,最好的选择就是跟本地女孩组建家庭。 算了,这趟驴行就算是她最后的挣扎吧,如果能成功地回去,她就彻底断了妄想。 结束单相思并不好受,容姝在酸涩的心情中陷入了睡眠。 但她睡得很浅,甚至能察觉到后半夜里,丁乐瑶出去了一趟。 是去找徐玉龙了吧? 可眼皮始终都睁不开,容姝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火堆前空无一人,刚刚还坐在那里守夜的徐玉龙已经被丁乐瑶拉到远处的树底下,站在那不知道在商讨什么。 就在此时,黑棕色的影子从橘红色的火焰后方一闪而过。 噗嗤。 火焰被疾风带得摇晃了一下。 帐篷的拉链在上个人离开时,忘记拉了上去,敞着一个半人高的口子。 很适合被一些心怀 不轨的野兽溜进去。 容姝睡得很不安宁,她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睡袋,将她整个人都捞了出来。 这还没完,她的小月复也被一股强硬的力道压住了。 是鬼压床吗? 容姝的意识陷入混沌中,一半清醒一半慌乱。 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她努力了许久,身体却一动不动,任由趴在她身上的黑狼撕扯睡袋和衣裤。 刺啦。 宽松的黑色秋裤被撕咬扯掉一条裤管,断裂处停在了大褪最上侧,恰恰好地遮住了里面的短裤边缘。 还有刚换好的贴身长袖,最下方被咬成了布条,露出紧致白皙的小月复,被两只狼爪摁着踩。 天好像在下雨......不对,她躺在帐篷里,怎么可能会感受到下雨?! 容姝猛然惊醒,终于摆脱了“鬼压床” 。可双眼睁开后,又陷入了现实的噩梦。 一条凶残的黑狼正趴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毛绒的黑爪更是挑起那件破烂的上衣,粗糙的毛发擦在月几肤上,磨得极其刺疼。 她感受到的“雨水” ,其实是黑狼的涎水,它顶着一双黄褐色的眼睛,獠牙对准了她的脖子,似乎跃跃欲试。 是上午那匹狼! 它又回来找她了! “救命!” “是狼!” 惊恐的尖叫声划破长夜,所有睡熟的人都被惊醒了。 站在树底的徐玉龙反应得最快,他当即扔下丁乐瑶,第一个往回冲。 或许是察觉到威胁,压住容姝的黑狼报复性地咬了一口那两团“肥肉”。 容姝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出了一声极其尖锐的哭喊。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抵达神经末梢,那些凶残的獠牙只是在衣服上刺破出了几个洞,轻微地陷进去,擦过了她的......尖角。 冰冷锋利的触感一碰即离,却让容姝激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黑狼也不贪恋,在众人赶来之前,丢下猎物,猛地蹿出帐篷。 帐篷外,已经被惊醒的四人,睁着八双眼睛恐惧地盯着那团一闪而过的高大黑影。 丁乐瑶尖叫起来:“狼,是狼!” 不是现实里那种容易与狗混淆在一起的狼,反而更像是传说中的恶狼,长得凶残极了! 徐玉龙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猛地冲到帐篷前,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 想象中的血腥场景并没有出现。 破烂的睡袋里,浑身衣物同样破破烂烂的容姝就坐在正中间门。 该怎么去形容这种“破烂”呢? 一条腿的裤管完全被扯破,露出了白皙肉感的大褪; 长袖下摆被挠成了布条,两处被压出来的红痕大大咧咧印在白皙的小月复上; 还有更上方......明晃晃地沾湿了两团口水。 徐玉龙看到的就是 这样的一幕。 他很难移开自己的视线, 尤其是当容姝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