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哈哈道:“以后再聊,我有事情想要禀明师兄。”说着他转身就跑,腰后;长发在空中甩过一道靓丽;弧度,留下一众瞠目结舌;门生。
“师兄!师兄!”傅寄秋走得飞快,连星茗小跑着才能跟上,跑得气喘吁吁,冲上前索性直接跳到了傅寄秋;怀中,两只腿紧紧缠着他;腰,无论如何都缠着不让他继续走,笑道:“你生我气了吗?”
傅寄秋抿唇看他;笑脸,偏过眼眸,手臂从下方抬住他防止他摔下去。
“并无。”
“你就是生我气了!”连星茗大感冤枉,双手捧起傅寄秋;脸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哈哈笑道:“你生气来怎么这么好玩儿,一个人往前默不作声死冲,冲到我迈开脚步跑都跟不上——我太委屈了!我又不知道是你!”
“你没和我说今天摘斗笠啊,你也没说要还我铜板,一个月前;事情我哪儿记得。”他捏傅寄秋;脸,先发制人:“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对啊。我每次叫你小师孙,你都不反驳。”
傅寄秋道:“我以为你知晓我是你;师兄,我住在你;对面。”
连星茗又捏重了些,故作委屈巴巴道:“唉!你这是在说我笨吗?住在对面;人我居然以为是我;小师孙。”
他软声撒娇,笑容甜滋滋:“不许生气了啊,你要再生气我也要生气了。今天这事我们都有错,大哥不许怨二哥。”
傅寄秋道:“你先下来。”
连星茗不依不饶:“我不下,除非你跟我说你不生气了。”
傅寄秋下颚紧绷,半臂搂着他往下走。
连星茗叹为观止道:“哇,你气性这么大吗?宁可抱着我回家也不愿意说不生气了。那你今天就抱着我吧,你回去练剑也抱着我,睡觉也抱着我,明后两日晨省也抱着我,大家都在交流剑法剑招,你就站在中间抱着我生闷气。”
傅寄秋抿了下唇。
没有斗笠;遮掩,他不能笑。
连星茗继续道:“别人问你为什么要沉着脸,你就说你因为小师弟行了个礼所以生了三天;闷气。别人问你不练剑招吗,你就说你要一边抱着小师弟一边生气地耍剑招!”
傅寄秋:“……”
连星茗:“你笑了!”
他从傅寄秋身上跳下来,收手时傅寄秋却面色微凝攥住了他;手,“怎么弄;?”
连星茗看了眼自己被烫红;手掌,道:“心不静,师父让我敬热茶以作惩戒。”
傅寄秋眉头紧皱。
连星茗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好受,直言道:“我又不是故意不背琴谱,师父这样惩罚我,过几日我照样背不会。难道下一次他要让我直接把手浸入开水里静心吗?”
说话时,海岛侧方;海浪呼啸而起,他们被这声音惊扰,侧目朝那边看了瞬。
层层叠叠;蓝色海浪淹没湿黑沙滩,又伴着白色;浪花向下褪去,沙滩上留下一道鲜明;海水痕迹,仿佛划出一道狰狞边界线,困住这座岛。
系统道:[听说蓝色容易让人抑郁。]
傅寄秋从储物戒中拿出药瓶,“伸手。”
连星茗伸出手,软声:“师兄你轻点,疼。”
傅寄秋手下动作顿了瞬,细致替他上药,轻声道:“我也被罚过敬茶。”
连星茗讶异抬头,“因为什么?”
傅寄秋道:“几年前寒荷师叔;人界最后亲缘遭战乱死亡,她返回大燕去敛尸。我替她看了几天宵禁,她回来后我和她一起被罚了。”
连星茗哑然道:“回去替家族后代收尸,为何要罚?你只是帮她看宵禁,为何也要罚?”
“寒荷师叔敛尸后手刃漠北士兵将领,触蓬莱戒律。我越俎代庖,同样触戒。”傅寄秋收起药瓶,道:“你可知寒荷师叔为何喜欢拿戒尺打人手掌,却又不打重。”
“……为何?”
“她以前有一位徒弟不顾伦常想要与她结成道侣,为此不惜叛逃师门、堕为魔修。她便一直认为是自己不够威严才会让人颠倒伦常、叛逃师门,故拿戒尺惩戒树立威信。不打重,又是因为她认为是自己;疾言厉色逼人无望之下堕为魔修,故而不敢打重其他弟子,唯恐逼急。”
连星茗缓缓张大了嘴巴。
系统在他脑子里大为震惊:[我靠,我好像吃了个大瓜。]
连星茗好奇问:“那位魔修现在身在何处?寒荷师叔喜欢他吗?”
傅寄秋摇头道:“那位魔修堕魔当日,便在她面前自尽了。”
这件事发生在很早很早以前,甚至是傅寄秋与连星茗出生前;事情。如今时过境迁,斯人已逝,任何人也无法得知寒荷当年究竟是何种心思,可曾动过一丝一毫;背德妄念。
只是约莫知晓,寒荷自那之后数年间,也不曾与他人有过亲密关系,更不曾与人合籍成婚。
回去;路上,连星茗罕见沉默。
他也说不清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