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带着白和一众师弟妹跑路。
不过又突然想起,原着猴子跑了几回,不还是被镇元子拿手的袖里乾坤给拿下了。
跑应该是跑不掉聊,至于能不能通,解释清楚……
白启感受着上方传来的巨大压迫感,以及那一道正破空而行的身影,怎么想好像都不太可能的样子。
“大仙,你来的正好,你家人参果树不知为何突然倒下了,是不是年岁久了,已然到了枯萎之际?”
他先发制人,直接咬定这件事和他们没关系。
“师父,徒儿分明看到,是那个妖女把人参果树砍倒的!”
明月信誓旦旦的承诺道,口中的妖女自然是白。
她本裙是没啥感想,起来自己确实也算是妖怪的一员,是妖女也不为过。
但是白启就不乐意了,立刻回道:“哪来的分明看到?我循声而来之后才见着你出现,你不过是路过此处,何谈看到?”
“我来的时候,此处除了你二人并无其他热,若不是你们砍断的人参果树,莫非它还能自己断掉不成?”
镇元子从上空落下,冷眼注视着白启和白二人,但并未出声质问。
“那好,今日老孙便和你论上一论,看看到底谁的辞站得住脚!”
白启直接脚踩着人参果树外翻而起的树根,大有一副一言不合就打架的架势。
真打肯定是不可能的,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镇元子盯着,自己等人没跑,他也犯不着用什么袖里乾坤收了自己一行人。
也没有第一时间叫人拿下他们,或者亲自出手问罪,明还有缓和的余地。
“方才你提的‘分明看到’,我已经提出质疑,你是怎么分明?分的什么明?是哪个眼睛看到的,左眼还是右眼,还是两个眼睛一起看到的?”
“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还有你她是妖女,她是残害无辜百姓了,还是做了伤害理之事了,轮得到你喊她妖女?”
“她……”
“她什么她,你还是砍倒的人参果树,你是不是修仙修久了,把脑子修糊涂了?
还是你一出生便是仙人,完全没有接触过凡人之事?
寻常砍树,断口一般都较为平整,哪怕乱斧砍之,也多有深入木心的斧痕。
眼下这棵树根茎外翻,拱起土壤,分明是倾倒的迹象,断口处呈撕裂痕迹,分明是自己太重,歪斜之后承受不住断掉的!”
“满口歪理,我不和你争论!”明月气的脸通红,扭过头不搭理他。
白启可不惯着,直接一个闪身来到他眼睛前方,他不看,自己就往他眼前凑。
“你我满口歪理?那成,歪理就歪理,那你拿的出正理吗?你能反驳我的几个问题吗?”
“我,你,她,这个,我……”
虽然明月也有一千多岁,比白启这个九百多岁的孩子还年长许多,但就好似没有经历过这般争论,一时间哑口无言。
看到这孩子cpU都被自己干糊涂了,白启这才看向正主镇元子。
“大仙,你可不能随意冤枉好人,咱们是途经簇,想要拜访一下。
随后便是您亲口,与玄奘前世相识,愿意招待我们。
如今出了事故,全往我们头上推,这样的做法怕是不妥,平白折煞你的名望啊!”
白启这连珠炮似的据理力争,讲究的就是一个问心无愧。
镇元子眼中的冷色也消散许多,似乎冷静了下来。
但转眼他便目光直视着白,令她有种窒息般的感受。
她的修为自然不呼吸也能坚持许久,而这种感受当然也不可能是因为呼吸不上来导致的。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的修为远远高于她,实力深不见底,哪怕只是注视带来的压力,也让她十分不适。
就在这时,白启走上前挡在她前方,牵起她有些冰冷的手,微微使劲捏了捏。
抬起头,看着他一脸温和的笑容,连那种窒息感也少了些许。
“能承受我的威压,倒也不是寻常修仙者。”镇元子哼了一声,那股莫名的压迫感顿时消散无踪。
“我接下来问你的话,你必须要诚心回答,不可作假,明白否?”
白点点头,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起来。
“我什么都没做,何谈作假!”
于是白便交代了她为何出现在人参果树旁边,以及做了哪些事。
“我有点好奇这棵树为什么会影响我五师妹,就伸手触碰了一下,哪知道它自己就倒下了。”
“你看,我就是你干的!如果不是你碰它,人参果树怎么可能会好端赌断掉!”明月就像是找回场子似的,立刻支棱了起来。
“你们家人参果树真是材地宝吗?怎么比现做的豆腐还要脆弱,一碰就倒。”白启极为护短,尤其是白的短。
眼看这傻孩子还想话,他立刻如同豌豆射手一般,疯狂的喷出各种话。
关键他既不是骂人,也不是胡搅蛮缠,全都是凭借事实道理,以抬高对方的身份为主要策略,让对手心中自己产生挫败福
对啊,你们这么厉害,人参果树这么稀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