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嗝~明天我还来,你,你嗝,一定要等我。”
玉娘也含情脉脉道“那奴家,便等着云郎了,云郎可一定不要忘了奴家。”
“你,你放心,我,嗝~我明日一定来!”
“少爷,天色晚了,我们赶快走吧。”
在身侧小厮的催促下,岸边男女终于松开了紧握的双手,月光下,他们狭长的倒影宛若瘦长鬼影,纠纠缠缠,最终,较瘦弱的那道身影终于缓缓脱离,朝着远处走去。
此时一轮孤寂的寒月高悬夜空,洒落人间的惨白月光,照亮了依然站在码头的女人。
女人明媚如花的容颜,在某一瞬间,落上了一层阴影,再一看去,又仿佛只是树影晃动罢了。
次日一大早,慕流云不耐烦地找了个借口,出了府,兴奋的他,连醉酒后的头疼仿佛都消散了几分,他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朝着昨日画舫的方向奔去。
当路过清河街时,男人看到一间间阔气的银楼,这才停下了急促的脚步,走入了银楼。
他准备为给玉娘挑一件首饰。
而就在他挑首饰的时候,银楼又来了两名顾客,那是一对夫妻,正亲昵地一边挑着首饰,一边聊着最近扬州城的奇闻异事。
在一旁等老板包首饰的慕流云不由得也听了一耳朵。
“相公啊,你白日里读书一定要小心,我听说最近扬州城死了好几个人了,听说都是年轻男人,被人挖了心,血淋淋的好可怕。”
“娘子,你放心,我平日里都在书院读书,从不走夜路,也不鬼混,很安全的,倒是娘子你,和娘两人在家,要保护好自己。”
不读书,爱鬼混,走夜路的慕流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背后一凉。
他没多想,接过了首饰,急冲冲朝着画舫赶去了。
而就在慕流云朝着画舫赶去时与此同时,刚刚从散学的路沉星也遇见了麻烦事。
他遇见了一个恶霸调戏良家女子。
女人长得清纯可怜,一身白衣,眼眶中的泪珠欲落不落,被恶霸逼进巷子里,眼看就要遭人毒手时,路沉星提着烤鸭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