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而如今，他或许真的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首先，你觉得你自己是人吗？”白袍在李思的期待中，开口说话了。 听到他的话，李思一怔，自己不是人，又是什么？ 他想要说自己是人，但是嘴巴微微张开的时候，又迟疑了，既然这人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是有用意的。 难道自己真的不是人？ 想到这，李思心中一阵恐慌出现，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人呢？ 他有心跳、会呼吸、身体器官与常人一样，怎么可能就不是人呢？ 想到这，他就想要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是人。 “你好好想想你经历的事情。”然而，也就是在他开口之际，白袍发出一声轻笑声，随后静静的钓起了鱼。 然而，此时他的池塘已经成了魔离城的模样，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钓什么鱼。 “无论如何，我都是人……”李思咬咬牙，心中暗道，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态平稳下来。 既然这白袍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是有含义的。 他现在开始想，自己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也开始回想自己的经历。 除了系统商城、以及轮回能力，李思也不知道自己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他想得头痛欲裂，仿佛感觉自己面对了一个迷雾、却又一直看不破。 “是什么呢？”李思低喃一声。 而这个时候，他脸色微微一变，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是他府试遇到的一件事。 当时，他的功名被聂清婉抹掉了，有一个人顶替他，成为了府试第一。 那个人，叫祝健。 然后，祝健死了。 李思之前没有怎么想过这件事情，此时想来却是有些蹊跷。 这人，死的或许是因为德不配位，气运没有达到能够配上解元的程度。 之后，李思看人气运，最多也就是几百而已，从来没有上千的。 哪怕那个皇帝也是如此。 而李思，自己的气运有多少，几万、几十万，他都有过。 气运，除了龙、以及一些奇异的鬼怪，谁又能有这么多气运呢？ 这明显有些不正常，这已经不是正常人可以拥有的气运。 之前，李思一直认为是自己拥有轮回的原因，如今看来，或许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