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你心里面的人是温浪,当年你选了我从良,是想着借助我亲近温浪,你们脑子有病,温浪他哪值得你们爱慕?他就是个蠢货,算计他很轻松,他……不是魏王,他从未怀疑过我。” “温浪在人情世故上不够聪明,不如你阴险狡诈,他对陛下,对长公主,对战友袍泽都是忠诚的,你永远不会明白温浪的长处优点。” 花娘努力站稳,“我,我从未爱慕过他,一直以来,我只对一人动过情,可惜我瞎了眼,选了一个畜生,反而是你一直不曾对我动过真情,嘴上不说,心里记得我是妓子。” 一步一步缓慢靠近床榻上的濒死男人,花娘的手抚摸上他的脸: “你该照照镜子的,背叛陛下,背叛兄弟情分,设计陷害温浪,让他十多年一直生活在义兄战死的内疚中,你做了这么多禽兽不如的事后,有何资格爱慕安阳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