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温暖点亮蜡烛,是为挖她的心取血。 太可怕了! “我是皇长子妃,是皇上的长媳妇,身份贵重,你不能伤我!” 她拼命后退,想着躲开温暖,明艳动人的小姑娘怎么张口闭口都是挖心取血?“我服用丹药也曾纠结犹豫,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不得已……温大姑娘,我给钱补偿他们,横竖她们已经去了。 我给她们家人很多的银子。” “银子若是能买回性命,你还用挖人心作甚?” 温暖一步步向前,匕首刺向皇长子妃胸口时,避无可避的皇长子妃脑袋一瞬空白,她要死了吗? 为微不足道的卑贱贱民偿命? 怎么能够?! 她给了银子的,还保证照顾她们的父母兄弟。 自觉她已是仁至义尽了,不是应该有人后悔没把女童卖给她吗? 那可是一大笔银子,还有太子妃的保证啊。 “作为长媳为皇上尽孝也算是死得其所,你放心去吧,皇上会好好对待皇长子的,再给皇长子娶一个贤惠体贴皇长子,又能帮到皇长子的女子,也会给皇长子一大笔银子,你的家人……除了害人性命的罪人之外。” 温暖手中的匕首跳开皇长子妃的衣襟,冰冷的匕首碰到皇长子妃的身体,“你不是放心不下娘家吗?皇上会好好关照他们,许他们一世富贵! 你放心为皇上牺牲吧,我保证把你的后世办得风风光光的。” 匕首刺破皮肤,鲜血流淌下来。 皇长子妃感到刺痛,摇头道:“不,别杀我,别杀我。” “大胆!”皇长子在门口大喊一声,“温暖,你胆子太大了,擅闯皇子府,刺伤皇子妃,你真当温郎护着你,父皇不会严惩?” 在一群侍卫簇拥下,皇长子迈步进门。 “夫君? 救我,她……她疯了。” 皇长子妃如同抓到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连声喊道:“她是疯了? 殿下救我? 救我。” 温暖收回匕首? 好似畏惧皇长子的威胁。 皇长子妃挣扎着起身,身上的内脏掉落一地,她双腿一软? 栽倒在地? “殿下……” 皇长子妃鼻尖红红,泪珠滚滚,显得很是可怜。 然而皇长子却没有上前抱起她? 反而后退了小半步。 皇长子妃除了身上的血污之外? 衣裙上染了一滩黄渍? 淡淡的尿骚味袭鼻? 她生生被温暖吓得失禁。 这让皇长子倍感难堪? 他可是即将成为太子的人? 他的妻子被温暖吓得屁滚尿流,旁人也会说一声他没用至极。 “殿下……” 皇长子妃被皇长子的冷漠伤到了,泪水流得更多,哽咽道:“您不在意我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为了你呀。” “来人,搀扶她去厢房歇息。”皇长子不能再让她继续丢脸了。 丫鬟颤颤巍巍扶起皇长子妃? 并轻声说道:“您的衣服该换了。” 皇长妃低头看到黄渍? 几乎被刺激的昏了过去? 她丢人了? 丢了自己的面子,更是让皇长子没脸。 还被丫鬟婆子,以及侍卫们看到。 她以后如何见人? 皇长子妃是被丫鬟们抬走的。 ”你擅闯皇子府? 恐吓刺伤皇子妃,温暖,你可知罪?在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刑律?” 皇长子神色冷峻,“真以为你能仗着温浪便可无法无天?今日你犯下重罪,本皇子怀疑你居心叵测,目无尊上。就算闹到父皇面前,本皇子也绝不能再容你。” 温暖将证词穿到匕首上,随手扔出匕首,砰,带着证词的匕首落到皇长子面前,匕首深深扎进坚硬的地面中,没入有三寸。 皇长子后背一紧,呼吸艰涩。 这要是温暖有意杀他,谁顶得住? 他身边这几个侍卫吗? 侍卫面色都显得苍白了几分,惹不起啊。 “您先看看您的妻子做过什么再来义正言辞指责我,我充其量就是气不过,意气用事,并未伤了皇长子妃分毫。 方才我好好同她说话,谁能想到她突然很忏悔,说是要补偿,抓着我的手腕就要挖心掏肺的,我都被她吓了一跳。 皇长子突然到来,又是恐吓我,又是治我的罪,我这不是手一哆嗦,稍稍划破了皇长子妃的一层油皮,谁能想到皇长子妃赎罪的心不诚,被流出血,以及我带来的证据吓得失禁。” 温暖叹息:“我来皇长子府,只想她有个准备,或是自首投案,或是咬牙不认,我没想伤她,她是做了亏心事,皇长子殿下,我真是冤枉的。 不过殿下追究我进入皇长府的罪责,想着让这些侍卫拦住我,怕是也做不到呢。今儿,我见了不少的脏事,不想再见血了。” 温暖不怕被皇长子定罪,轻而易举能走出皇长子府。 不过,她想试探一番皇长子,这位公认温厚纯良,饱读圣贤书的皇长子。 而且她不愿因自己的事情牵扯到温浪来救,屋中方才就她同皇长子妃,自然是她说什么,别人不信也得相信。 听看客们说最近流行绿茶主播,她也想玩一玩呢。 她原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