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秦家,我不怪你们。
“我罗横既然到了这里,以后这里可就不是姓秦的说了算了。”
有些晦气的背着手离开。
饭店老板长长松了口气。
饭店内的食客们,看着离开的罗横。
纷纷小声议论。
“听说昨天,这位把沙河帮码头那些人,全给打死了?”
“哪有那么夸张,听说只是撵走了而已……”
“就是打死了,我隔壁邻居昨天正好打码头边经过,远远瞧着了,所有人都打死了,全扔到河里,顺水淌走了……”
“别看这人长的眉清目秀,斯斯文文,下手毒着呢,上午我还见着了,秦老爷带人去找人家盘道。
“人家一脚一个把秦家那几个平日里最凶蛮的护院全给撩倒了。还给了秦老爷几个大嘴巴子。”
“尽瞎说,在这佛山地界,谁不知新上任的知府是咱秦老爷的宗亲堂兄?
“他敢打秦老爷?”
“我看这外乡人,是不知秦家的底细,要吃大亏了……”
饭店老板慌忙道:“各位,各位,少说几句吧……”
罗横虽已走远。
却将这些人的谈话听在耳里。
面上不动声色。
在镇子上转悠了一圈。
这回真成了净街虎了。
罗横走到哪,哪儿的行人便空出一块。
身上的议论声,倒是大同小异。
无非就是秦家如何如何了得。
罗横这位外乡客,如何如何不知深浅,得罪了秦家。
若不早走,定要吃个大亏。
说不得码头上,那些女子最后都要沦为秦家的玩物什么的。
罗横站到镇子中央,一座高大的门楼前。
仰头看了看门头上的牌匾。
描着金的两个大字,秦宅!
表明了这家主人的身份。
都不用找人打听,罗横只站了片刻。
呼呼啦啦的从院中便冲出数十个手提刀棒的打手。
团团将罗横围住。
脸上肿着的瘦管家站在门内。
指着罗横大骂道:“好你个泼才,居然还敢欺上门来,老爷说了,打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夜里老爷杀头猪,给大伙喝酒……”
罗横丝毫没将这些护院放在眼中。
这么个小镇乡绅院子里的打手。
欺负欺负手无寸铁,不敢反抗的镇民小农还成。
放到江湖上,都是不入流的角色。
罗横大场面经历的多了。
这样的小场面,兴致都提不起来。
咧嘴笑道:“上午你们才亲口承认,欠老子一万两银子。
“现在我上门讨债,居然就翻脸不认了?莫不是欺负我一个外乡人,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不成?”
瘦管家气得跺脚。
大骂道:“无耻之徒,无耻至极……敲诈勒索……”
罗横见他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词儿。
显然是那种连秀才都考不上的真正穷酸。
懒得再磨叽时间。
拿眼扫了身周的这些打手一眼,皱眉喝道:“不怕死的就是上,想活命的快滚!”
“兄弟们一起上,打死这胆大泼天的……”
一名看上去应该是领头的家伙,大喝一声,举着砍刀便往罗横劈来。
罗横抬脚一个正蹬。
直接将人踹出十米多远。
从门前空地,直飞到秦家院内。
差点撞上站在门内的瘦管家。
吓的管家一个哆嗦,闪身躲到大门后,猫着身子露出半张未肿的脸,看着外面的情况。
只是越看越是心惊。
沙河镇这么一个小地方。
秦家几代经营,早已经成了镇上一霸。
用秦老爷的话来说。
那就是周围数村农民,种的地都是姓秦。
镇子上经营的商户,铺子也是姓秦的。
一两百年了。
连土匪都不敢轻易招惹秦家。
如今秦家在沙河镇,连那些乡下富户用来抗匪的碉楼都不用修建。
这这么敞着门,在这一带活动的土匪都不敢登秦家门前阶。
没成想还真冒出个罗横这样儿的。
真个就不怕死。
居然敢敲诈秦老爷的银子。
还打上门来……
关键是。
秦家院里,几十名护院。
个个提刀拿棒。
在罗横的面前,却好似胎儿打成年人一般。
罗横双手背在身后,姿态悠闲。
就一出一只脚。
一脚一个……
剩下就看那些家伙飞到哪了。
撞到墙上,柱子上的,基本当场就没了。
幸运点的,跌到门前一片沙地,或者树上的,勉强还能在地上打滚哀嚎……
瘦管家趴在门上。
越看双腿越软。
裤裆湿了自己都没发觉。
一屁股就坐在尿骚里。
双眼都失去了焦距。
这样的猛人,从前去城里听书,说起项羽,李元霸之流的古之猛将。
也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