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自己这几个徒弟都什么德行廖清欢清楚得很,做他们师父这么多年,别人不清楚,廖清欢还不知道吗?只许勺这个眼神,廖清欢便明白了。
没等廖清欢开口,吕锅在旁边把许勺拉过去,嘀嘀咕咕的跟人说话。
廖清欢翻了个大白眼,然后低头温柔注视着许糖,这金发碧眼的,还真漂亮。
“小丸子,怎么做成这样啊?”
她转向小丸子,脸色一沉。
小丸子哼唧一声,指着许糖,“他说我做炸鸡做错了,我俩就打起来了。我这做法可是妈妈教我的,不可能会出错。”
许糖也哼了一声,“你就是错了,我从小吃炸鸡长大的,炸鸡怎么做的我最清楚了。”
“你做得不对,我妈妈做的才是最正确的,我妈妈做的好吃。”
被拎着的小丸子一插腰,瞪着许糖一脸的不服气。
许糖还不服气呢,他是老外,炸鸡本来就是他们老外先吃的,他做的怎么可能是不对的呢?
眼瞅着两个小家伙都要吵起来了,廖清欢咳了一声,俩小家伙都看着她。
小丸子委委屈屈的,“妈妈,咱们做的才是对的是不是?他那样做的才不会好吃呢!”
在她心里妈妈是最厉害的,不可能会做错。
“小丸子,妈妈以前和你说过的,做法无对错,个人习惯不同各地饮食不同,一道菜的做法很可能会衍生出七□□十种,无论是哪一种,都不能说对方是错误的。更何况,你没有吃过他做的,怎么能说他做的不好吃呢?”
许糖鼻子一翘,就是就是,他跟爷爷学过做菜的,做得可好吃了,爸爸妈妈他们都很喜欢吃。
小丸子也想了起来,妈妈确实跟她说过这种话,只是她不记得了。
可许糖这鼻子翘起来的模样实在是太烦了,本来她还觉得对方长得像洋娃娃很喜欢的,但现在她就觉得对方讨厌。
“我是没吃过他做的,但他也非说我那样做不好吃啊,不然我才不会跟他打架呢。”
还不是因为许糖一个劲的说她做得不对,这样才吵起来的。
廖清欢扫了眼许糖,小屁孩眼睛咕噜噜的转,显然是有这么回事。
“那这样,你们俩都做一份炸鸡,我和吕爷爷他们给你们做评委,尝尝味道怎么样行不行?”
话音刚落,和许勺聊完的吕锅附和着点头。
“这样可以,我们尝尝你们做的味道,再点评一下谁做的好吃。”
许勺那眼睛就直往陆长缨身上杵,估计也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就一个劲的点头。
“可以可以,就这样了。”
俩小家伙想了想,都觉得这样不错。
于是这小朋友间因为炸鸡引发的比拼正式拉开了序幕。
许勺连自己小孙子都不管了,就黏在廖清欢身边,“师父,那真是陆,陆陆少帅啊。”
他们都知道师父的未婚夫是陆少帅来着。
“是的。”廖清欢眼神落在连个小家伙身上,回答得漫不经心。
陆长缨搬了两个小桌子,上面放着案板给俩小家伙用,不然他们的身高都不够。
“啧,还真是奇了怪了,你们俩怎么都过来了?”
许勺觉得这事玄乎,这奇奇怪怪的俩人都到了四十年后,虽说也没啥事,但保不齐里面有点什么问题。
他有个朋友是港城的,是一位大师,奇奇怪怪的事跟他说过很多。当年在国外的时候他找那朋友算过师父的事,那朋友拿到师父的生辰八字,皱着眉头算了半天,最后告诉他算不出来,只说师父命贵,不会早死。
那会他还觉得这朋友估计也没啥水平,全是糊弄人的玩意。师父是他看着入土的,还不会早死呢。
现在再想,对方还真是真材实料,这要不是命贵,能死了又回来吗?
“我归结为缘分。”
廖清欢眼神落在陆长缨身上,反正她一直觉得大抵是她和陆长缨有天定的缘分。然后可能是程序出错了,让他们在不该死的年纪死了,缘分没成,然后就想了个招让他们再续上这缘分。
不然谁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其他人都没活过来,偏偏就他们俩人活过来了呢?
廖清欢很看得开,她把这些都归结为缘分吧。
许勺看着廖清欢的侧脸,能清楚的看到自家师父眼中的爱和快乐。
他沉默片刻,轻抚着脖子上挂着的怀表。
“是啊,这是缘分。”
……
两个小家伙卯足了劲的比赛,院子里架着两个小炉子,怕他们身上弄脏了,还都套上了小小的围裙。
俩人都跟花猫一样,脸上面粉一道一道的。
好容易俩人都做完了,一人端着一盘放到桌子上,廖清欢坐在中间,看着俩盘子炸鸡。
单单从外观来看,小家伙都做得很好,表面颜色金黄,看着很有食欲。
“妈妈,吕爷爷林爷爷张爷爷还有杨爷爷和许爷爷,你们都快尝尝。”
小丸子期待的看着他们,反正自己是不会输的。
廖清欢手里拿着筷子,朝吕锅他们转了一眼,“都尝尝吧,大家都要实话实说啊。小丸子,糖糖,如果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