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种恶毒的话?这还是一个男人吗?我看电视上采访他,他不是这样的啊,那不是挺有风度涵养的一个人,私底下竟然这样?”
林望舒冷笑:“都是装的,这种男人,怪不得三十四岁了还没结婚,活该,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他不单身谁单身,他就该一辈子孤家寡人!他这种人就应该断子绝孙!”
孟绸叹息连连:“这也太能装了,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林望舒:“现在你知道了吧,他再有钱有势,这种人家也不能嫁!你不知道他姑姑——”
孟绸:“他姑姑?”
林望舒:“一个特别事儿的人,阴阳怪气的,谁如果嫁给他,怕不是被挑死!反正和雷正德他妈不相上下,都是一路货色!就凭他那姑姑,他这辈子别想结婚了!”
孟绸:“他姑姑管得着吗?他妈呢?”
林望舒便略收了脾气:“他妈人倒是很好,年轻时候特别美,很优雅,性格也好,总之可是世间罕见大才女大家闺秀,我还挺喜欢的,不过——”
她嘲讽地道:“他可真是没遗传到他妈一点好,我看他可能不是亲生的,估计路边捡的吧!”
孟绸还是不敢相信,叹息连连:“我真是没想到,一个男人,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他良心被狗咬了吗?他有没有一点男人的风度?他怎么这么尖酸刻薄小肚鸡肠?!”
林望舒:“对,怎么能这样尖酸刻薄小肚鸡肠?如果不是考虑到他帮了我,我早就冲过去给他一巴掌了,我为什么要忍着?”
她想起他当时说话的样子,只觉得屈辱,她为什么要给他做饭呢,恨不得喂了狗,狗还知道汪汪几声呢!
林望舒眼睛甚至有些湿润了:“这都什么男人呢,没一个好的!”
孟绸赶紧安慰她:“别想了,你就当你做的饭喂了狗,他就是一条狗!至于别的,反正他现在不是在帮你吗,利用完就扔了!你本来就是用用他,他说什么,你何必在意?”
林望舒想了想:“你说得对。”
她往这个方向认真思考了一番:“如果我在一个单位上班,单位领导骂我一个狗血淋头,为了五斗米,我还不是得忍着?所以他要帮我那么大一个忙,说几句怎么了,他想吐,我给他找痰盂就是了,我干嘛计较这个呢?”
孟绸试探着道:“所以我觉得……其实你还是挺在意他的,可能对他有些期望,所以才会特别生气吧?他真要是一条狗,他这样说你,你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比如雷正德现在说什么,你就不会生气了,因为你根本不在乎雷正德。”
林望舒想想也有道理,之后便开始反思:“其实我说的话也挺伤人的,有些话虽然是实话,但也不能那么说,他生气好像也有原因……”
孟绸:“你说了什么?”
林望舒有些心虚:“大致就是说,我本来对他也是利用利用,还说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还说我这么伺候他其实很不情愿……反正好话没有,实话倒是说了一箩筐。”
孟绸差点被自己呛到:“我说你有没有一点自觉,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你也太实诚了吧!你在雷家十年混成这样,我看你自己也有很大问题!”
孟绸继续分析了一番:“……而且他气成那样还记得开车把你送回来,他肯定是想着下雨天怕你淋雨,这种时候他还能压着火,我觉得这已经很不错了!人家脾气还是比你好一点吧!”
林望舒低头想了一番:“反正他也不是一无是处吧,也是有优点的,就是让人生气的时候,真是恨不得宰了他。”
孟绸小声说:“问题是你说的话,本来也不好听吧?我看你们本来也是柔情蜜意的,那不是挺好的,就一句话不合适,他觉得刺耳,你还火上加油,那不就闹崩了?你们两个属爆竹的吗,一点就着?”
林望舒一个叹息,半天没吭声。
孟绸:“你说你,何必呢,都压着火,安安分分不好吗?”
林望舒好笑:“他竟然提起长久不长久的问题,你说这怎么可能呢,不要说我还没离婚,就是离了,也绝对不可能,我不知道他是想骗谁?我不想被他骗,我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话呢?我如果信了,我才傻了!”
孟绸:“他如果愿意提起这个话题,那我觉得他至少有一点诚意,你为什么不可以谈谈呢,为什么不可能呢?”
林望舒苦笑:“你最近看看报纸电视就知道了,多留意就知道了,姓陆的,他爸,现在是最要紧的时候,他们家特别在意名声家风你知道吗?他爸就是那种老一辈特别端庄儒雅风度翩翩的,修身养性一丝不苟,他妈更是大家闺秀优雅到像仙女一样!他爸这种时候,他不可能出任何作风问题,他必须谨言慎行,他需要怎么做,我也不是不知道,谁还不懂这个?”
“他们家不缺钱,钱特别多,但是子孙管得特别严,男女关系上就是清规戒律,绝对不能乱玩,从小各种讲规矩各种训,那讲究简直仿佛从土里扒出来的,和雷家可不一样!你能想象吗,他见了他妈,就像见到皇太后一样要起立恭敬问好。”
孟绸倒吸一口气:“怪不得他生活作风这么好,原来是家里管的?”
林望舒叹道:“其实就我和他现在这些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