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念，摆脱不掉，挣脱不开。
无相再次拒绝了孟离：“我就这样吧。”
“若真是执着强大之法，痛苦而漫长，你想一想，一只蚂蚁再强大也是一只蚂蚁，本质上改变了什么呢？”
无相的大实话扎了一下孟离的心，使得孟离神色一凝。
一只蚂蚁再强大还是一只蚂蚁。
是这样吗？
一句话如同当头棒喝，惊得孟离的心咚咚直跳，猛地冲散了她因自己感知提升而带来的喜悦，她是因为自己有所提升才想要和无相共同进步，大概就像是减肥的人减成功了下意识想要拉着身边人一同减肥一般。
“对不起孟离，我不是有心的，我不是说你，我只是说我自己，你资源比我好，能力比我高，你或许能突破极限，而我不想走这样一条漫长而无望的路罢了。”无相看着孟离不好的脸色，解释道。
孟离立马挤出一抹笑：“没，我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