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喘着粗气，仿佛灵魂都跟着上下起伏。
两个礼拜之后——
“臻臻，今天我们中午出去一趟，到对方公司实地考察一下。”妮妮走过来叫上宋臻。
“好，我马上。”
宋臻拿上笔记本还有包包跟着妮妮前往目的地。
最近一段时间，宋臻工作的十分卖力，妮妮看在眼里。
“臻臻，真没想到你的执行能力这么强，咱俩配合的这么好。”
妮妮由衷地佩服刚才不久的宋臻。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都是你领导的好。”宋臻高情商发言。
这次的项目，宋臻参加了，但是kpi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单纯的熟悉项目辅助妮妮。
“别这么说，我都快不好意思了，看来很快你就能上手，找自己的项目了。”妮妮很看好宋臻的。
“我还要多跟你们学习。”
宋臻很谦虚说着。
这段时间的工作，让她知道了职场上的艰辛，也深刻体会到了自己之前在小叔叔的保护之下，过得是何等的养尊处优。
不说别人，就眼前的妮妮已经连着好几个通宵了。
看着公司里的这些同事都这么的努力，她又有什么理由懈怠呢！
到了目的地，两个人顺利进入目标公司。
“两位，请跟我来。”
在前台的带领下，两个人到会议室跟李总会谈。
“李总，你好，我是天翔蓝天商业有限公司的妮妮，这位是我的搭档，宋臻。”
“李总，你好。”宋臻很合适已地打着招呼。
“你们坐，坐，让两位美女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啊。”李总肥头大耳，满身的油腻，眼放精光地看着她们。
不同于妮妮的自然坐下，宋臻皱起眉头，感觉到不适应。
“李总，这次我们来也是想在跟您确认一下一些数据，避免日后出现偏差……”妮妮很商业化地说着，把资料递给了李总。
“好，好，我看一眼。”李总嘴上说着话，但是眼睛一直在看着宋臻。
宋臻直接瞪回去，心里气的想要打人，但是一想到这是妮妮的项目，担心自己的行为会给妮妮带来损失，便忍住了，把对方想象成一头猪。
果然，宋臻眼前出现猪头人身的形象，顿时感觉好多了。
“妮妮啊，没什么问题，就按照这个数据走下去。”
“好的，李总，还有这些，您在看看。”
“好。”
李总在接资料的时候，手故意蹭到妮妮，眼神里都是贪婪。
妮妮并没有反抗，只是迅速地收手。
宋臻全都看在了眼里，但是正主的都没发话，她也就不想给妮妮找麻烦。
她也是刚来，不是十分的了解妮妮，万一好心办坏事了，况且，她也没看出妮妮有什么大的反应。
“都没什么问题。”
终于，这个李总核对了所有的数据和细节，宋臻松了一口气。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宋臻如坐针毡。
“那李总，我们先走了。”
“别着急走啊，我请两位吃个饭吧。”
李总的算盘打的，两里地之外都能听得见。
“不了，李总，回去还要核对一大堆的数据，下次，下次我请李总。”妮妮委婉地拒绝了，还让李总没生气。
“好，那我不送了，下一次一定啊，真好。”
李总垂涎欲滴地评价着。
离开了公司，宋臻猛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但是沉默起来。
两个人在车上也是出奇的安静，妮妮看着宋臻打破了沉寂。
“臻臻，你心里是不是很看不起我，明明遭到了骚扰，我还要笑脸相迎，不敢发声，我是不是很懦弱？”
妮妮自嘲地说着。
宋臻连忙摆手解释：“没有，没有，妮妮，你多想了。”
“没关系，你这么想也无所谓，像我们这种没家世的孩子，只能拼自己，在这个大社会的染缸中寻求生机……为了养父母和生存，我只能牺牲些什么，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我从来没做过那些道德上有问题的事情，做项目被揩油都是正常的事情……”
妮妮担心宋臻误会，还特意解释没做过一夜情的事情。
宋臻听了之后，心里很同情妮妮。
刚才她心里还对妮妮抱有一丝的想法，但是听了她的解释之后，真心地感觉到了妮妮的不容易。
宋臻拍着妮妮的肩膀安慰着：“妮妮，你已经很棒了，你坚守住了心中的道德底线，凭本事吃饭，没什么丢人的。”
“真的吗？”
妮妮没想到宋臻会这样安慰自己。
“当然了，这些都是施加者的错。”宋臻的三观很正，她不觉得妮妮有什么错的。
在这个大社会当中，无权无势的小职员在面对有权势的老总面前，尽可能的规避潜规则，就是最好的答案了，谁又能过多地苛责什么呢？
这一次，她真正地体会到了社会中小人物的无奈！
“臻臻，你真好。”妮妮很感动地扑向了宋臻。
宋臻拍着妮妮的后背安抚着，心里更加确定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