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入内。”
四个人进了屋舍,李谌笑道:“朕见宣徽使与程少将军正在幸酒,不知朕有没有这个口福?”
程轻裘立刻道:“陛下言重了,自然是有;。”
他站起身来,给李谌满上一杯桂花酿。
李谌是不喜欢饮这个口味;,兴致缺缺;呷了一口,他打定主意,刘觞不离开,自己也不离开,今天就耗在这里了,左右绝对不能让刘觞落单。
程轻裘给李谌敬酒,李谌饮了酒,把手放下来,立刻钻入案几下面,拉住了刘觞;手掌。
这次刘觞显然有反应了,不像上次李谌拉错了人。刘觞下意识瞥了一眼李谌,对他皱了皱眉,似乎怕被发现。
但李谌偏偏不松手,一定要握着刘觞;手掌,反而还对刘觞笑了笑,口中一本正经;询问:“程少将军,老将军;身子如何,水土不服之症可缓解了一些?”
“回陛下,”程轻裘道:“御医已然来馆驿看过,家父;症状;确缓解了不少,再等几日,便可亲自参加接风燕饮。”
“甚好。”刘觞面上还是一本正经,背地里却放开了刘觞;手掌,开始用指尖在他;腿上轻轻;磨蹭,画着圈。
刘觞后背挺直,身子绷紧,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微微凸起;喉结上下快速滚动,手藏在案几底下,偷偷拨了李谌好几下,但是李谌偏偏就要胡闹。
李谌看着刘觞那没辙;表情,不由轻笑出声。
程轻裘诧异:“陛下,可是卑将做了什么失礼;事情,惹得陛下发笑了?”
李谌并不惊慌,十足平静;道:“程少将军多虑了,朕并非嘲笑少将军,而是听闻老将军身体即将康健,发自内心;欢喜,因此才会笑出声来,还请少将军不要介怀。”
程轻裘信以为真,他这个人就是容易轻信别人,拱手道:“陛下体恤臣子,卑将替家父谢陛下洪恩。”
刘觞:“……”你们一君一臣,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十分和谐呢!
四个人一直饮酒,把桂花酿全都饮干净,时辰也不早了,李谌再不回宫是不可能;,便道:“宣徽使,与朕一道回宫去罢?”
程轻裘却道:“陛下,卑将与宣徽使许久未见,还请陛下通融,让宣徽使在馆驿留宿一夜,明日一早再回去也不迟。”
李谌打算回宫,程轻裘却不让刘觞回去,李谌警铃大震,这怎么可以?朕绝对不能让刘觞留在这里,岂不是羊入虎口?
李谌本也想留下来,但他一个皇帝,住在馆驿像什么样子?是决计不可能;。
李谌灵机一动,朕答应回去,等离开之后偷偷折返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李谌一点子也没有强求,随和;道:“宣徽使与程少将军是旧相识,这么多年未曾见面,合该好好儿;叙旧,那朕便先回去了。”
刘觞奇怪,假奶狗这是转了性子么?怎么突然说走就走,别是背地里准备搞什么猫腻儿罢?
李谌施施然离开,一点儿也拖泥带水,刘觞留下来过夜,又与程轻裘和程怀瑾饮了两杯,再饮真;要醉了,三个人便散了席。
刘觞下榻在馆驿,馆驿;官员给他安排了屋舍,又体贴;准备了醒酒汤和热汤,一应俱全,谁让他是天子眼前;红人,谁都想巴结着呢?
刘觞走进屋舍,挥挥手道:“都退下吧,不需要人伺候。”
“是,宣徽使。”
馆驿;仆役都退下去,只剩下刘觞一个人,刘觞饮了醒酒汤,把外袍退掉,走入内室,趴在浴桶边缘,试了试桶中;热水,暖洋洋;,温度十足适合,里面还放了药草和花瓣。
刘觞把鬓发解开,抽掉衣带,刚想沐浴更衣,温热;气息出现在刘觞;身后,将他整个人环入怀中,一个沙哑;笑声道:“阿觞哥哥,需要谌儿伺候你沐浴么?”
刘觞回头,震惊;道:“陛下?!”
就知道假奶狗走得太顺当肯定有诈,没想到竟然折返回来了?
“你又翻窗?”刘觞压根儿没听到户牖;响声,看来对于李谌来说,翻窗已经是熟练工种了。
李谌道:“阿觞哥哥,你每次饮酒之后,都这般没有戒备之心可不行,若是有心怀不轨之人,趁着你醉酒,偷偷摸入;你;屋舍,该当如何?”
刘觞挑眉,笑道:“那个心怀不轨之人,难道不是陛下么?”
李谌在刘觞耳边亲了一下,道:“阿觞哥哥,谌儿伏侍你泡鸳鸯浴,如何?”
梆梆!刘觞心头狂跳,鸳鸯浴啊!泡小奶狗!
“好啊好啊!”刘觞也不矜持,点头如捣蒜,反正阿爹说了,可不管自己与李谌有多少肌肤之亲,绝不能委屈了自己!
刘觞挽住李谌;脖颈,道:“抱我过去。”
“遵命。”李谌手臂用力,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将刘觞打横抱起来,来到浴桶旁边。
哗啦!李谌手臂一展,玄黑色;外袍脱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