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
江彻发誓要找到那百分之五改善的原因。
开完会后，他把秘书叫进办公室，语气不善道：“给我找几个职业跟踪的人，多给点钱，让他们盯住了江祝和他的未婚夫，有问题记得向我汇报。”
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江彻和他的未婚夫再扰乱他的计划了。
秘书答了是。
很快，项目组的成员就开始联系第一期的志愿者，此时大部分志愿者都知道医务部能治愈精神力受损，但是先前和星河医药签了协议，实验期间他们不能去其他医疗机构体检，因此志愿者们对星河医药非常不满，调查也受到了相当大的阻力。
有的甚至直言星河医药是在骗人，要去法院告他们。
项目组的成员也苦不堪
言。
调查了两天，????葶???????灥??[]『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幸好第一期实验中精神力情况有改善的志愿者还比较好说话，会认真回答问题，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其实一个年幼的志愿者在调查结束以后，悄悄问项目组成员，“我听说医务部的人鱼能治愈精神力受损。”
这类谈话内容项目组成员这两天听到太多，大部分志愿者都是质问他们怎么不去找一条人鱼，还捣鼓特效药就是浪费大家时间。
人鱼要是真那么好找到，他们都不至于在这苦哈哈地被志愿者骂。
有关人鱼的问题项目组的成员都已经准备好问答模板了，成员公式化地回答道：“目前星河医药也在加快特效药的研发程序，相信用不了多久，可以同样达到治愈精神力受损的效果。”
小孩瘪嘴，直白道：“他们都说你们的特效药没用，我也这么觉得。”
该要的信息都已经收集完毕了，项目组成员正准备结束对话的时候，小孩又道：“我觉得我精神力改善是因为听了人鱼的直播。”
项目组成员顿住了，“人鱼的直播？”
“对啊，我最近才知道我一直关注的游戏主播就是人鱼，不是说什么人鱼的声波疗法能治愈精神力受损吗？直播的声波也是声波，我一直在听。”
没想到还有这种事，项目组成员心跳如鼓，当即谢过了这位年幼的志愿者。
这虽然只是个猜想，但研究人员却觉得很有可能，毕竟他们的特效药有效成分都没怎么变，实验结果怎么会出现那么大的差异。
他立即去联系了其他所有精神力改善的志愿者，除了没有联系到顾思齐，其他人的结果令他震惊。
他们都表示确实看过夏诺的直播。
第一期特效药为什么有效果，他好像找到原因了。
项目组成员立即把结果报告给江彻，江彻看到消息，沉吟了一下，再派他继续询问这些志愿者在第一期实验结束后是否有继续观看直播，然后再带他们去体检。
如果人鱼直播的声音也能治愈精神力受损的话，那这些一直观看直播的志愿者，哪怕没参与第二期实验，精神力受损也会有改善。
志愿者们都答应了再次参加体检，不过今天时间不早了，江彻决定让他们第二天一早再进行体检。
这一晚，江彻彻夜难眠。
如果明天体检发现这些志愿者没有服用药物精神力也得到了改善，他不知道该兴奋还是难过，那么多钱和精力投下去，结果研究方向是错的，他会气得吐血，可如果他们第一个发现收听人鱼直播也能改善精神力，那这其中就攫取巨额利润的空间了。
第二天江彻早早来到星河医药的体检部门，第一期精神力得到改善的志愿者只有百分之五，人数只有五个，屈指可数，等人到齐后，项目组组长过来和江彻道：“老板，志愿者都到齐了，只有顾先生联系不上。”
这个顾先生不用说江彻也知道是谁，顾思齐这是想和星河医药彻底断绝往
来？
江彻只觉得幼稚，不过顾思齐来不来都无所谓，他第二期实验的体检报告还在星河医药有存档，精神力根本没有改变，也就不用叫他来体检了。
江彻让项目组组长组织好秩序进行体检。
四个志愿者体检结果当天中午就全部出来了，其中三个志愿者的精神力在没有服用星河医药的特效药的情况下依旧有改善，但因为这段时间星河医药没有给他们组织体检，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精神力在慢慢治愈。
唯一一个没有改善的志愿者就是那个年幼的小孩，他母亲说因为他沉迷直播，所以家里给断了网，后续没有条件观看人鱼的直播，自然精神力也没有得到改善。
这几乎就做实了人鱼的直播也能改善精神力受损。
如果他们能获得人鱼的直播权，人鱼不愿意跳槽也没关系。
江彻立即派商务部去和夏诺直播的平台联系，要趁着大家都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用钱把夏诺签约合同买过来，然后他们就可以控制夏诺的直播间，直播间只对花钱治病的患者开放，也能赚一笔。
江彻的计划很美好，可惜平台知道夏诺背后有大人物，上次的平台整改还历历在目，虽然上面没说和夏诺有关，但是懂得都懂，平台当然不敢得罪夏诺，所以星河医药来找他们买夏诺直播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