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启九命天子的命数。
“或许此次，可以开启！”
虚影话语落下，沉默不语了。
而此刻，山谷外，几道身影站定。
轩辕轲看向归一，忍不住道：“归爷爷，这家伙看起来比我还差劲啊，怎么和封天神帝打啊？”
“他已经很不错了。”归一徐徐道：“第一神帝逆天而行，人帝筹谋百万年，看起来皆是压力极大，背负的极大的责任。”
“可是他……不比他们轻松多少。”
这一路，归一陪伴着牧云。
看着牧云仙王陨落，成就为新的牧云。
看着他因为前世仙王之姿而傲视小世界。
也看到他在神界内，在大千世界内，努力生存的挣扎。
可不管任何时候，牧云从未放弃过。
他陪伴着牧云的时间，比牧青羽和叶雨诗更长久，看到的更多。
“而且，天命未开，他的命数效果，并不显眼。”
“啥？”
轩辕轲愣了下，天命未开？
卧槽！
这家伙要是开了天命，那到达帝君、至尊，不是飞一般的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