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森佐图雷巫师是什么关系？”冈布茨问。
“他是我父亲。”
冈布茨望向她那银色短发，记忆和五年前的那个老人重合，森佐图雷，也是银发的。
“你的意思是，阿嘉莎是通过勾引的方式成为你父亲的学生？”
艾玛点头，“我撞破她不止一次发骚。”
“这个......你跟我说是什么意思？我和阿嘉莎已经五年没见，之前的关系也很一般。”冈布茨目光扫向四周，心里觉得好笑。
“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很感兴趣。”艾玛冷笑，“她这种样子，我只在她和我父亲一起的时候见过。”
冈布茨脚步一顿，反问：“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肯定是你什么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
冈布茨摸着下巴，“可能是......贪图我的美色吧。”
“......”艾玛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我承认你有点姿色，但那个贱人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人都是肤浅的，巫师也不例外。”冈布茨笑了笑，内心，却不似表面上那么不在意，暗忖：“阿嘉莎发现了什么？我身上，好像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吧？”
艾玛没再说话，冈布茨试探了几次，发现她爱理不理，于是便没有自讨无趣。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下一班的巫师学徒过来接替，冈布茨用过餐后，回到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悚然察觉到房里多出来一个人影。
阿嘉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身上衣服非常轻薄，她红唇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柔声说：“冈布茨，我现在身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