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曼一边拨弄着那卷曲的花蕊，一边道，“既已身死，何必去纠结生前事。”
苏曼沉默了。
按理说她现在就该走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替景成砚问了句，“你对景成砚，有过真心么？”
司曼指尖微顿，她对着苏曼笑，“我这自从来这里，也了解了一些这所灵魂地府的事情。”
虽然这里跟她想象中的地府不同，但她还是更习惯用地府这个称呼。
“你用我的样貌去完成任务，又跟王爷相处了这么久，肯定是替王爷不值吧。”
苏曼淡淡，“值不值得的，旁人说了不算，只要他自己觉得值得，那就是值得。”
司曼看向苏曼，眸光中有一闪而过的惊讶。
她还以为，苏曼是来替景成砚打抱不平的。
苏曼这样说，她倒是放松了许多，撑着头看着烂漫的花海。
“王爷呢，的确是对我很好，但是这份好，不是从天而降的。而是我机关算尽，争来的。”
“想我刚入王府的时候，王爷宠了我月余时光，后来稍淡了，偶尔也会去看看王妃，看看其他的侍妾。”
“为了稳固宠爱，我做了很多，有些上的了台面，有些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