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事。
那么，前世裴家的覆灭，会不会这人是主导？或者说，是他及其背后的人利用了狗皇帝等人的心思，算计了裴家？
假如真是这样，那她的仇人就多了几个了。
“文院首，本王想听你说说。”墨元明没看文毅一眼，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文毅匍匐在地上，仍然不说一句话。
墨元明轻嘲道，“你该不会以为，你一句话不说，本王就拿你没办法了？”
文毅抖了抖，咬紧牙关不说话。他太明白在如今的情况，不说话才是最好的。
只要他不说那些秘密，楚湘王为了查清楚整件事，就不会要他的命的。
墨元明见状，吩咐牢头：“挑断文毅的手筋脚筋，将他关在死牢里。”
“每天除了一个时辰的休息外，其余的时辰全给本王用刑。何时他愿意交代了，何时再停下用刑。”
牢头领命，带着同僚按住了文毅。
不等文毅说什么，就有狱卒用匕首割断了他右手的手筋。
“啊！”文毅惨叫一声，痛到痉挛，“楚湘王，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