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痛快了，他就要杀人让自己开心。
她想到了心理学上曾经学到过的，有些人的基因里就带着暴虐因子，他们的思想是畸形的，无论外界的事情是好还是坏，对他们来说，只有他们开不开心。
“这种人是怎么得到这么多人的追随的？”
冥天林真的不理解，他们冥家的军队中，从来都是以德服人，以武服人。他也见过许多史书上记载，暴虐之人得不到他人的真正敬爱，更不可能追随。
“他给老皇帝下蛊毒，也能给其他人下蛊毒。”
云岁晚倒是一点儿不惊讶，毕竟之前圣女手里的那些尸体杀手，其实也都是出自国师的手。
“真是太可恶了！”
冥天林气愤道：“那些人会不会跟老皇帝一样，不知道自己中了蛊，还以为国师对他们不错？”
“也有这个可能，但大家都不是傻子，总会有人知道的。”
而那些知道的人，说不定可以跟老皇帝一样，成为他们的合作对象。
不过这些人找起来会有些麻烦，不知道交给老皇帝去做，会不会好一些。
云岁晚正想着这事儿，小圆醒了。
“爹，娘，哥哥嫂子，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