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中年人,“想不到这小子能找到中央舞团的演员,年纪轻轻就是首席了。” 校长不得不服,他以前还在想谢玉成这样心气高的能看上什么凡人姑娘,没想到还真找了个天仙。 许知意抿唇一笑,豆沙色口红显得这笑温柔又亲和,“您过奖了。” “我说学生会拉个晚会赞助怎么能把你拉过来,原来等着心上人呢。” 谢玉成是他那届的天才独苗,校长劝他学物理没劝动就罢了,有一回谢玉成竟然跟人打架进了警察局。 校长那一把老骨头吓得差点散架,谢玉成那时家里不好,出去做音乐会兼职他是知道的,怎么会跟一群富家子弟打起来。 后来了解了事情原委,校长护犊子,自己能当上首都大学的校长,人脉关系也不是吃素的,把人毫发无损地捞出来了。 倒是那几个混小子,被谢玉成一个人打得不轻。 谢玉成提醒道:“校长,您老人家平时得不了一点闲,等天色晚了,接下来的会可没时间开了。” “你小子,点我呢。”校长趁着台上的灯光看了时针走到哪里了,唠叨道:“还有会没开呢。” 他招收叫了秘书,领导席上的副校长对着校长笑笑,反正她还能待一会儿。 人群中有个戴着耳麦的姑娘跑着,谢玉成说:“今安在忙,她说谢谢你今天帮了她。” “要谢我?”许知意说:“那你送我回家。” 她实在受不了团里包的巴士了,许知意自小到大没坐过,上班头一次坐这车她上去就头疼。 谢玉成一只手插着口袋,他的手掌扶着许知意的后背,带着她朝前慢慢走着,“是她要谢谢你,没让我代替谢你。至于送你回家,那不是谢礼。” 他这意思是不答应,也对,说不定他还有别的行程。 许知意懊悔早该刚才在后台去和王叔知会一声了,现在叫他过来,舞团的人都要走光了。 谢玉成放下手,和许知意一起走到后台入口,“我们一起回家是理所应当的,知意。” “里面我不方便进,记得带好东西。” 许知意愣了一下,看来我是把他想得狭隘了。 谢玉成低首,有些好笑的意味,“你是不是在想你误会我了。” 许知意大方地点头,头头是道地说:“对呀,我在想谢玉成怎么是个小气鬼。所以,下次不要用先抑后扬的手法。,不然我会误会。” “先抑后扬是文学修辞手法之一,用在文章中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用在对话中同理。”谢玉成想了想,认真地问起许知意,“比如说你现在对我刚才的话是什么感受?” 这套先用名词解释的说辞是许知意用来反击别人的,而且是打扑克对战时抽出的极为顺手不需要思考的那张牌。 “我在想你大概是无意中这样说的,原来不是。”许知意故意道:“我的感受是,你很有心机?” 谢玉成颇不赞同,他沉吟说:“你该说情商高或是关于说话的艺术我学的不错。” 许知意开心了,她找补道:“一样的,在我这里心机不是贬义词。” 谢玉成道:“但愿你不是一秒前改变了这个词在你心中的地位。” 许知意笑着进了后台,她的化妆台空荡荡,化妆品用完就收拾进了包里,省得堆在一起不好收拾。 方才拉起讨论的女演员说:“知意,我们的车还没发呢。” 许知意拉上拉链,“不是,我跟朋友一起回去。” 让她叫未婚夫还是其他什么的,许知意叫不出口,要是直接在她们面前说出来,几个同事非要把谢玉成的信息扒干净不可。 韩雅楠直觉试探:“是那种朋友吗?” 许知意没直接否定,她模棱两可地说:“是朋友,他要送我回家。” 韩雅楠努着嘴,缠着许知意问,“知意,你说呗,你不说我晚饭都吃不下碳水了。” 许知意毫不留情地戳穿,“你说晚间的碳水是炸弹,进了舞团就没见你吃过。诚意不够,请求驳回。” 尹丞眼见许知意走了,终究还是没上去叫她。 兴许只是朋友,他安慰着自己。 许知意的包是定制的手提式收纳包,里布上有她的铭牌,东西太重,许知意就背在了肩头。 谢玉成的手指伸进背包的袋子里,抵着许知意的颈窝处卸下了沉重的收纳包。 拱起的手指蹭到了许知意的脸颊,一层风衣下,那股力道格外敏感。 许知意不自在地一缩,身上除去了重物,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