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价格一路飙升,涨到了一千六百万美金。 “盛明韶先生,一千七百万!” “一千七百万一次,还没有人加价?谢玉成先生,一千八百万美元。” 卫泽见谢玉成好不容易来了兴趣,结果居然是要拍下一颗红宝石。 盛明韶没有加价,拍卖师断然落下槌子。 “一千八百万成交,恭喜谢玉成先生。” 盛明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谢先生,好巧,我们刚才看上了同一件拍品。” 本来这颗红宝石的拍卖已经到了最后,盛明韶最后出价是想拿下这件拍品,不想半路杀出来了个谢玉成。 “谢先生买给谁呢?” 谢玉成的声音带着笑意,“家里大小姐喜欢定制长裙礼服,拿去钉扣子。” 他的话漫不经心,仿佛一七八百万美元买的日出红宝石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拍卖席上听到这回答的人错愕,盛明韶更是惊讶。 不是说谢玉成与许家大小姐的关系水火不容,两人订婚只是听从家长的意见吗。 谢玉成朝台上轻轻瞟了一眼,“盛总要给谁买珠宝呢,是有心上人了吗?” 盛明韶深吸一口气,“不是,家母让我早做打算,给未来的妻子准备些珠宝。” 卫泽比谢玉成先开口,“祝愿盛总早点找到心仪对象。” 谢玉成话里话外针对盛明韶,旁人听不出来,卫泽可是觉察到了两人定然有什么过节。 然后,他对着谢玉成说:“你给许知意买珠宝,真的假的?” 谢玉成抬眼道:“为什么不行,她是我未婚妻。” 对呀,他们是未婚夫妻,面子工程还是要有的,卫泽顿时明白了。 那边,盛明骚被谢玉成抢先,心里不好受。 在争夺许家联姻的那一战,盛明韶败给了谢玉成,母亲气得砸了家里的东西。 盛夫人因为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越来越焦虑,盛明韶只得顺着她的意思,尽快找到合适的联姻对象。 “盛总,谢玉成不过是首都发财没几年的新贵,跟您这样的家世差远了。”靠近盛明韶座位的中年男人趋炎附势说:“他能有几个钱,等下一轮他拍您就再追。” “印度水滴钻石,重达九十克拉,起拍价一千二百万美元。” 盛明韶举起了牌子,拍卖师立刻注意到他,“盛明韶先生,一千五百万。” 这颗能拿出来,南总真是下了血本了,就是不知道谁能拍到手里。 谢玉成不动如山地听着拍卖师一次又一次的加价,价格一路涨到了二千九百万。 “谢玉成先生,三千万!” “不是吧,这颗死贵的钻石是你也要?”卫泽百思不得其解,刚才那颗装个面子他还理解,哪有人这样的做面子工程的。 盛明韶这次选择追了上去,三千一百万美元的价格对于他来说已经有点吃力了。 谢玉成势在必得地答道;“要。” “谢玉成先生,三千五百万。”拍卖师的声音紧张了起来,“三千五百万一次,三千五百万两次。” 盛明韶喉咙发紧,他死死攥着牌子。已经不能再加下去了,不仅是因为他资金的承受范围,还因为他的父亲。 可以说盛明韶的钱不是他自己的,最终归属权是他的父亲。 “三千五百万美金,恭喜谢玉成先生。” 一声槌声震耳,预示着印度之泪的拍卖连带着买主谢玉成即将出现在新闻上。 南总前来祝贺道:“恭喜啊,谢总满载而归。” 这些钻石谢玉成肯定是不会用的,所以南总问了一嘴给谁。 谢玉成的面庞柔和,毫不避讳地说:“我未来的太太,她喜欢这些东西。” 这么年轻就订婚了,南总心想谁家的姑娘有幸与谢玉成结婚,他吃惊道:“您未婚妻是?” 谢玉成正式地回答说:“许氏制药集团的千金,许知意。” 首都许家,顶响亮的门第,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西山庄园里,许知意关上了房门。 上楼之前朝外面望了一眼,没看到谢玉成。 她趴着跟唐锦茵在平板上聊天,想来是喝了安神茶的缘故,没多时就有了一点困意。 许知意下意识地不想睡着,打起精神跟唐锦茵打了两局游戏。 谢玉成回来后敲了敲门,“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