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又害怕得直往乔可矜身后躲,一来二去的就成了乔可矜先打耳洞。 她不怎么怕疼,在耳钉推进去的时候只觉得麻了一下,后面才隐隐有了点疼痛的感觉。 看到姜雪求知欲旺盛的眼睛,她如实说:“不疼。” “真不疼?” “真的。” 秉持着对乔可矜的信任,她勇敢将耳垂交给了老板,却在片刻之后大哭出声:“救命救命,能不能不打了?怎么会这么疼啊?” 老板见惯了像她这样爱美又怕疼的小姑娘,熟练地劝慰:“很快就好了,两个耳洞可比一个耳洞好看。现在很流行不规则耳坠的,你要是只打一个耳洞,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乔可矜:“没关系,打不打看你自己。” 耳垂到现在都还是麻麻的,疼痛感一阵接着一阵,可仔细感受一下,好像又没那么难以忍受。 姜雪撅着嘴,哼哼唧唧了好久,说:“我想打两个,可是刚才打进去的时候真的很疼啊。” 和她同桌一年,乔可矜看她一眼就什么懂了,悄悄给老板使了个眼色,搬着小凳子坐到她身边,“那就不打了,打一个耳洞也很好看。” “可是不规则耳坠很好看,而且你都打好了……” “那就忍忍,信我,这次不会疼——” “啊!” 姜雪大叫起来,一双眼睛都哭红了,“老板你骗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嘛!” 她哭得梨花带雨。 而那两个耳钉正在耳垂上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