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平日里没少在网上看关于异地恋人感情破裂的事例。 “为什么?”车今数抓着时昔的衣服,眼睛一急就发红了。 “我没想过结婚,理念不同。” 时昔会选择车今数主要就是他长得好看,听话的同时又对她很用心,而且他是甘愿事事让时昔主导的,时昔喜欢聪明又不对她卖弄聪明的人。 而生理需求自然也被包裹其中,如果必须是结婚才能行使,那还不如好聚好散,挑选下一个符合要求的。 偏偏这实话落在车今数耳里,就成了时昔对第三者的包庇,成了对他的搪塞。 而且她说分手的时候冷静的过分,车今数发现自己最难过的不是听见她说分手的事,或许是因为自己早有预料,他最难过的是对方对自己轻易舍弃的态度,好似自己从没有在她心里留下过什么痕迹一样。 明明他们刚刚还难舍难分地拥吻在一起,顷刻间怎么就成了这种模样? 她对他来说是情难自禁,那他对她呢?只是刚好合适吗? 不行!他不要这样结束! 车今数突然开始脱起了刚刚护着的严实的衣服,他急着用这个来改变自己的处境。 可刚刚明明那么想发生关系的恋人却只是神色冷淡地为他穿好了衣服,其间她的手有挨上他的身体,是让他习惯已久的冰凉。 车今数手忙脚乱地去扯时昔的衣服,他想碰碰她的胸口,是不是也如那手一样的冰凉,不然他怎么捂不热一丁点。 手被时昔打了一巴掌。 看着车今数哭的一塌糊涂,时昔想像往常一样把他抱住,但又想起自己刚刚的话,就有些烦躁地坐在一旁等他哭完。 其实时昔也没想过这么快跟车今数分手的,她目前还是蛮满意自己的恋人的,但受国外影响,加上她也的确很久很久没睡过男人了。 男人这种生物,时昔没兴趣投以过多的关注,也没兴趣拆解他们的内心,除过其他的确过人的才能,他们唯一且最显而易见的用处就是解决生理需求。 时昔知道这种想法不太对,甚至可以说是荒谬,可对她自己来说就是事实。 所以她最喜欢的男人就是漂亮听话且好睡的。 但是时间一长,她也会厌倦。蛮奇怪的,都没有喜欢,却能有厌倦。 她现在并未对车今数厌倦,只是单纯地觉得对方不符合自己的择偶观了而已。 反正话已说出,时昔也没打算收回,毕竟她还是挺喜欢车今数的,就当帮他早点脱离苦海。 虽说她的确想睡对方,但分手都说了,再反过来把对方的身体吃干抹净就不太厚道了,她还是有点道德的。 这些车今数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哪怕自己在她面前难过到崩溃,她也依旧无动于衷,变心的彻底。 他真的不明白,怎么就出了趟国,原先对他很满意的恋人转眼就对他冷情的彻底。 两人关系的终结,有人欢喜有人愁,纪术假惺惺地安慰着不能走出失恋阴影的好兄弟,虽然自己固然是没机会,但兄弟的成功更令人心痛不是吗,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月奕然收拾地明艳大方,拉着刚失恋的时昔喝酒消愁,虽然时昔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愁,但耐不住月奕然搞来了好几瓶桃花雪。 “你不是可宝贝你家小男友了吗?怎么这会突然舍得跟人家分了?” “……”不知怎么回事,时昔莫名觉得自己这会就像个刚跟原配离婚的渣女,旁边是自己在外包养的情夫,正一门心思地想要上位。 “观念不同。”喝下月奕然倒的酒,时昔淡淡开口。 “具体说说。” 时昔皱了皱眉,拒绝了回答,“不太好说,蛮私人的。” 月奕然也没在这上面纠结,只是如常地跟时昔喝酒聊天。 喝到尽兴处,时昔听见月奕然不经意问道:“难不成你就喜欢书呆子?” “……他不呆。” 然后就见月奕然郁闷地应承着点了点头,笑着说起了风凉话:“都分开了还这么护着呢。” 时昔懒得解释,酒喝饱了有些困,对着月奕然说了句“困了想睡觉”就转身躺沙发上睡着了。 气的月奕然磨了磨牙,真想咬醒时昔。 是因为他太漂亮了让她都不把他当男人了吗?心里把人骂了半天,但行动上还是诚实地将人放到了卧室床上,还给她盖好了被子。 做完一切,月奕然几乎要被自己感动哭了,上哪里找他这么真善美的男人? 时昔她绝对是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