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次交集,便是要联考时同坐的一辆校车。 她有心跟着对方,坐在她身旁。 那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打量这个让她这般莫名其妙想要亲近的人。 那时的时昔面容不似现在这般出彩,稚嫩青涩,但也已是鹤立鸡群,虽知她难接近,但往上贴的人并不少。 而她白思洛,便是其中一个如愿以偿的人。 时昔身上有股早熟的气度,不是同龄人那般心浮气躁,眉目间自带一股宁静平和。 衣服穿的整洁,离得近些就能闻到她身上清新的皂香。 白思洛光是看着她就心情愉悦,在她身边嗅见那道幽香就觉得心安。 白思洛在此后越发明了自己想要同时昔相识的心。在她有心纠缠下,时昔终于对这个经常同她牵扯到一起的女生有了印象。 白思洛记得那时时昔询问自己姓名的情景,那时她的心就跟此刻一样,躁动不休。 “你在想什么?” 白思洛才从回忆里出来,就听见了时昔的话语。原来她已经走神了许久。 “没什么。”水汽缭绕间,时昔身形的轮廓隔着雾气,却并不难辨认。 白思洛将头转向了另一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心里暗自庆幸有着水雾的遮掩。 时昔的手却搭在了她的肩上,天知道白思洛的心差点要跳出来。 时昔勾勾手指,便捧起了白思洛的脸。 揽过湿漉漉的额发,一张姣好的脸便出现在眼前,那双眼睛颤动着,带着小心翼翼地看着对面的人。 随即,时昔松开了手。 白思洛低下了头,心里有些失落,原来她是这么喜欢被时昔指尖的温度侵染。 “这个不能泡太久,我先回房间了,你也不要呆太久。” 时昔背对着她在放衣物的台前站了起来,利落的裹上了浴袍。 “……好。” 时昔回了房间,刚合上门,就发现了屋里他人的气息。 才转身,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擒住了脖子将她拽到了地上。 手那端,是神色低沉的墨月安。 时昔并没有挣扎,墨瞳如常,只是里面映照着女孩满满怒气的脸。 墨月安下手可不留着力气,时昔能感受到呼吸的困难,可她依旧无动于衷,甚至喉间没有发出半点嘤咛。 墨月安终于松了手,时昔白皙的脖颈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红印。 “看我生气,你很得意吧?”墨月安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刚刚掐着时昔脖子的手。上面沾着时昔身上的水汽,掌心一股潮湿。 时昔淡淡应了声,起身打开了房间的灯。 墨月安心里闷闷的,时昔总有办法让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时昔坐在床边擦着湿发。 她们两人之间似乎从来没有过愉快的交流。 “你不能这样对我。” 又是这样没有道理的发言,墨月安见着时昔无动于衷的样子,便道:“你哥要求过让你陪我玩的。” 时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才分出点心来看了墨月安一眼。 “可是,我哥也说让我离你远点。” 时昔脸上笑意很浅,偏生在墨月安眼里有种说不出的嘲意。 脖子上又有了熟悉的挤压感,这次墨月安用的是两只手,冲撞让时昔被压倒在床上。 时昔后知后觉的想到,还好刚刚坐在床边,毕竟倒在地板上,终归是有些疼的。 时昔是个有些恶趣味的人,但在墨月安身上,还真没产生过什么浓烈的兴趣。 可她总是无意间,惹得墨月安暴跳如雷。 “你也觉得,我有病?” 时昔能感受到窒息的感觉,可在这种时候,她还是第一个纠正了这句话的毛病。 这不是她觉不觉得,这分明是纪逢生说的话,这样安在她身上真是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伤你。” 脖子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时昔其实想点头来着,但思及墨月安这种情绪不定的人,便费力地说道:“你当然敢,只是不值当。” 伤她,没有丁点的好处。 墨月安手上的力气松了松,“时昔,你记住了,不管怎么样,别忘了你只是个运气好点沾上纪家的平民。” “别想着忤逆我,你没有资格。” 时昔神色冷淡,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脸无谓的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