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片刻,将事情详细和佘褚讲了讲:“一开始是魔主闹着要上穹苍,破军尊不许。魔主便要个理由,破军尊就说‘今年是您母亲三百二十八年忌奠,不适合办喜事,让他明年再说’,魔主被这句话气到,说既然是忌奠,祭礼在哪里?于是破军尊决定办祭礼。魔主见状哑口无言,只能退而求其次,表示今年不适合,那就明年下聘。他要求明年破军尊陪他一起上穹苍下聘。”
佘褚闻言:“……”
说到这里,靖女罕见地带了点情绪。
她低声道:“魔主也太任性了,您维持两界和平十分辛苦。他竟然闹着要破军尊陪他上穹苍,破军尊上穹苍——当年死在破军尊手下的神族难以计数,他上穹苍,只怕是要再起战事了。”
“破军尊也是。”靖女道,“他也太纵容魔主了,即便是缓兵之计,怎么能答应他这样无礼的要求?”
佘褚:“……”
佘褚默默又喝了一口水。
见靖女确实意难平,开口劝慰道:“羽惊也不算是在纵容乌陵行。”
靖女不解,佘褚解释道:“今年要办祭礼不能去,那到了明年,自然也会是我母亲三百二十九年忌奠,同样不适合办喜事。”
“羽惊当年被称为智将,乌陵行在他面前嫩得就像春天的新芽。”佘褚稍稍同情了几秒自己的发小,“他才胁迫不了羽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