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有求必应是吧,他将掌心摊在她面前,“帮我上药。” 上官浅低头一看,她咬他那一口,连印迹都没留下,可他腕上和手掌上,有掌纹粗细的伤口,虽已愈合却不甚美观。 “什么时候的伤?”她好奇。 “无锋攻入宫门之时,我被寒衣客切断了手筋。” 听到前因后果,上官浅仍是难以置信,“你们以我做局,天衣无缝,怎么还重伤至此?” 若宫门当真毫无防备,恐怕此时已经如孤山派一脉,满门身死。如此说来,无锋与宫门虽然对峙数年,全因宫门紧闭而得以保全。要不是易守难攻的峡谷地形,宫门恐怕远远不是无锋的对手。 或许宫二先生也摸清了局势,只守不攻的策略会放任无锋越来越壮大。所以需要在江湖之中扶植与无锋有血海深仇的孤山派,甚至更多“孤山派”。 “技不如人。”宫远徵神情严肃道。 上官浅转过脸去,不忍再看,“我回去调制些祛疤的药膏给你。” “怎么,我留疤,你不喜欢啊?”宫远徵翻转着双手。 “若是愈合不好,每到阴雨天便会又痛又痒。”上官浅道:“远的不说,入了寒池之后,未愈之伤恐会恶化,我看你这双手到时候还能做什么。” 宫远徵笑了笑,你就是关心我,还不承认,“我不在徵宫的日子,最放心不下出云重莲,你可得每日来代我照顾。” 听到出云重莲四个字,上官浅眼睛一亮,出云重莲的生长习性,她只在古书上见过,自然满是好奇。 宫远徵知道他拿捏到了她七寸,便引她去看花。 上官浅走近去瞧,木制多边形花架覆以缎面,其内可见低矮的四株,还没有花苞。此花养在室内,风吹不得,雨淋不得,娇贵无比。 “出云重莲须熬制一百零八味药材浇灌,我怕下人弄错。”他望着上官浅的侧脸,“宫门中除了我和月长老,也就你通几分药理,你得每日来徵宫浇花。” “好。”上官浅一口应下。 “答应得这么快。”宫远徵疑惑,“你可别生出非分之想。”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上官浅道:“远徵弟弟不送我一朵啊?” “青天白日还在做梦。”宫远徵忍不住揶揄,“要不你再回去睡会儿?” “远徵弟弟说得是,我先回去睡会儿。”上官浅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了。 宫远徵莫名觉着窝火,又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有些人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得,怎么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