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这一切都是牛泉水指使我干的，和王厂长无关。” 女职工的声音从门里传出，传到站在外面等待的八位厂长耳里，直接让他们给干懵圈了。 什么情况？ 怎么变成是牛副主任指使了？ 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啊？ 她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一会儿说是张成他们害的，一会儿说是牛泉水指使的，这个女人的嘴巴里面就没有一句真话。 这件事情到底如何他们能不知道吗？做为第一批目击者，他们可是亲耳听到王归自己都承认是他的主意，那人个女人自然也是他指使的，怎么会牛泉水指使的呢？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过，牛泉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刚才他们可是听到，他还当着路主任的面承认自己才是主谋，他这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竟然承担这种莫虚有的罪名，那可是会终结掉他这步步高升的职业生涯，让他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 而且，路主任还再三提醒过他，让他不要说谎，可牛泉水就是不否认，真是有病。 八位厂长虽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情到底如何，可他们在对视一眼后，并没有选择站出来为牛泉水说话。 因为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牛泉水既然会主动站出来顶锅，那就说明他是自愿的，其中原因他们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他们只要不去破坏他的计划就行。 牛泉水要是能够听到这八人的内心想法，只想骂娘，什么叫他是自愿的，他这明明就是逼不得已，他们要是能站出来说话，他会很感谢的。 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王归会不会把他书房的东西暴出来，算了，还是找个机会让人去看看那些东西在不在，如果在的话就立马烧掉，要是没在，他会翻案把王归弄死。 “好了，既然这样，你们和我走一趟。”路主任见事情没有了转机，也不废话，起身带着他们便了附近的革委会，并亲自把牛泉水等人送了进去，至于王归，当然是无罪释放。 只是这一翻折腾过后，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傍晚七点。 这个时候，修理厂的职工们早就下班了，王归却带着自己人来到办公室内坐下秘谈。 主要内容是关于张成他们离开县修理厂后做了什么，以及他们现在还在不在县城等等。 好在小弟打听回来的是，张成他们已经回到了职工宿舍，至于他们今天的行程也打听到了。 “他们离开咱们这里，直接去了机械厂采购生产自行车的二手设备，还订做了自行车的零件，这些合约他们是和牛达签定的。 当时，孙贺一共掏出了二千块钱做为订金，这些订金全是用来采购二手设备的，据说是借来的钱，至于零件合同他们是打得欠条。” 小弟把张成他们在机械厂内发生的事情事无细巨的说给王归听。 王归听后有些怔愣，生产自行车？就他们两个人？借的两千块钱？别笑死了，他们怕是在痴人说梦。 “自行车是这么好生产的吗？咱们省都没有一家厂子能够独立生产自行车，就靠他们两个穷鬼吗？” 王归想到张成和孙贺两人的情况，就忍不住想笑，可说完他又敛住笑意，因为刚才小弟说了，他们可是签了合同，还交了订金，那就说明他们是认真的，所以要是他们真有什么办法搞出自行车怎么办？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孙贺有翻身的可能，也不允许害了他同伙的张成越过越好。 哪怕他们不能生产出自行车，他也要把这个不安因素给扼杀掉。 “他们为什么会想要生产自行车，是有谁帮他们吗？是牛达吗？” 该死的牛达，他早该让好友把他给弄下，别放在眼皮子底下的，不然他也不会冒出来帮孙贺他们。 “听说是那个张成有生产自行车的技术，牛达他们过了眼，都很支持，明天他们就要去省里找第一橡胶厂生产自行车轮胎。” 打听的小弟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漏掉一个信息，让王归生气。 “自行车技术？他一个半大的小子哪来的技术？谁给他的，还是说他是偷学来的，让你们打听他的背景打听到了没有？” 王归这下真的惊讶了，张成一个半大的小子，哪来的自行车技术？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打听到了，他父母以前曾是京都轧纲厂的职工，不过三年前他们全部意外死亡，在来咱们这里之前，张成也在轧纲厂工作了一个月，后来听说是得罪了他们的副厂长才会让新厂长下派到了咱们这里。” 王归听完小弟的汇报，这才放心下来，没有关系最好，那他就能无所顾忌的对他们两人下手。 至于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