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是为了她,也是为了父亲。 大概也是因为他对鎏璧盲目地相信,他认为父亲要是和鎏璧对上,吃亏的那个人绝对是父亲。 而且联盟也不是铁桶一个。 鎏璧托着下巴,脸微微向外侧,目光有些分到在一旁的等待她回答的薛子缠身上。 稍微相信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的出现过于巧合,她的设置的前提条件是在游戏中不能死亡,而在游戏中待得太久死亡的可能性会不断增大。 还有,她没想到的一点是联盟盟主居然是他的父亲,这一切都那么巧合,她怎么可能不去怀疑。 不过,无论下不下游戏都是危机四伏的状态。 就现在来说,说这些为时过早,他们还没查出来什么头绪,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地离开游戏。 鎏璧目光向下轻轻一扫,掠过矮身等待的薛子缠。 “那就先这样吧。” 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就已经算是给了薛子缠答案。 他雀跃地凑上前:“我会先说服父亲,到时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鎏璧漠然地嗯了一声,她并不觉得薛子缠可以说动,但无论说动不说动,他们闯入六月谷已经是事实。 她一下子朝后趟过去,微微阖眼,她应该在临走前布下些机关的,让这些人知道厉害。 照秦樾的性格来说,他不可能不在谷中布上些阵法。 想来,来的人能力不小。 好想揍他们一顿,该死的家伙,要说鎏璧最讨厌的事那就是被别人随意闯入地盘。 从前的鎏璧岛,现在的六月谷。 这可是她的仆人上供给她的东西,这些宵小也敢闯进来。 现在查的事情需要尽早结束,还要看斛莲那些人能不能发现了。 她刚刚给白元常灌了一股真气,希望他能活到这次的游戏结束。 接下来要是再搞一些什么区别对待,她就要非常不客气地违反或是破坏规则,规则是人定的,你能随意地更改规则,为何别人不行? “你说完了?” 鎏璧站起来,而一旁的薛子缠也跟着一起站起来。 身后跟着她的目光几乎要从无形化为有形。 那人也很快几步追上来:“你就不问问那个主仆术法吗?” 鎏璧转过身,不太理解看着他。 “这有什么好问的?”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黝黑的双眸看不出一点疑惑,她……对这丝毫不感兴趣,别人如何知道的她也不关心。 薛子缠不甘心,还是鼓足了勇气问:“秦樾是你的仆人吗?” 鎏璧干脆地点头承认:“是。” 他们的关系没什么好不被外人说知,双方都乐意的事又有什么可提来提去。 两人静静地站在对立面,周围的风景像是随着这个问题陷入静止,虚拟的绿叶没有再往下落。 薛子缠不知道该如何往下问,她的回答让他觉得好像什么都已经问完了,再问也不会更改她的想法。 他不说话却有再说话的意思,整个人挡在她面前。 鎏璧坐在地下,开始思考起现在得到的线索。 主谋是梧元,他需要一些修者来治疗他身上的伤,这也是他没能来找她麻烦的原因。 不对,已经来找过了,被毒死的那池鱼就是他的罪证。 但这种说法也太武断,结合他之前所做,这是为了他的飞升也说不定。 但……这种方式真的可以飞升吗?真的有所谓的飞升吗? 鎏璧不知道,可以确定的是这种竞技场是为了他而存在。 虚拟舱肯定有问题,竞技场也有问题。 至于什么问题好猜,但她没有确切证据,要是查清的话会对上梧元吧? 鎏璧目光悠长地越过薛子缠,他的下一句话响起时她也将目光转到他身上。 “我想知道,我——” 犹豫纠结的神色存在这张脸上,鎏璧神色散漫,视线停在他波动的眼球上,这么犹豫……接下来要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你说,我在听。” 听你说说还有什么糟心事。 鎏璧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鎏璧,其实你知道的,知道我想说什么,主仆术法是从秦樾口中说出来的,是他和我说你和签订了主仆术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