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她开脱、或者是为你自己开脱。” 结果一反常态,按理说龛神一击,地动山摇,落在秦樾身上却是一点都不同。 他纹丝不动,身姿愈加挺拔,嘴角却不可控地露出一滴滴鲜血。 一开口,嘴中的血气好像就要倒灌进腹腔。 贺循连忙上前搀扶他,一时也生了胆气:“玄实真人,你这样欺负小辈,难道是心虚了?” 秦樾轻轻推开贺循,冲他摇了摇头:“我没事。”视线里的余光扫到他怒极的表情,肩上承受的威压似乎也越来越强。 他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慢条斯理道:“你说他叫梧元,我记得百年前曾经叛逃的玄真观弟子就叫梧元,还盗走了主仆之术。说不定就是用在了这些傀儡身上。” “而且,你说的神在哪?你问我?” “那我只能说我不知道谁是神,我也不知道神在哪。” 秦樾走到梧元面前,看着这个无害的青年,他果然是前世那个人,那个一直陪在鎏璧身侧的人。 “我只知道你因为庇护你的徒弟要杀了我的伙伴。” “而且,她要真是神的话怎么会被你这么轻易地打下崖底。”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语气不乏质问,仿佛他的面前并不是站着以为龛神修为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