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再去干一票?”她眨眨眼。 “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职业强盗。” “可是你已经是强盗了,一次就够了。”她终于坐下,面对着元宇含情脉脉,一展风情。 元宇说:“那不一样,那一次带有明确的目的性,也许盲目,也许不成熟,但只限那一次。” “那又怎样?你只是自己安慰自己。”她浅浅一笑,意有所指:“无论你是认真还是不认真,你逃不了强盗之名了。” “确实是。”朱丹音要喝水,元宇要点烟。“虽然我的质变不是量变的积累,但确实也是变了。”她喝了水,元宇点燃了香烟。 “我很高兴跟你去当强盗,真的,谢谢你那么相信我。”她忽然认真了,眼里竟然噙着泪花。 元宇咧一下嘴说:“别臭美了!我那是无人可选,没有选择。” “跟着你是我一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最正确的选择未必是最幸福的生活------你适当提示一下陈香,头脑不要太热,虽然我不反对她跟门徒谈恋爱,但是他们都是有责任在身的,我要全盘控制事情的发展,是靠理智行事,只能针对局面,不能考虑情面,而咱们即将要做下去的事,都是很伤情面的。” “你是说给我听吧?我知道我们是什么处境,不会给你添乱----当一个人做她喜欢的事情,她能心甘情愿克服一切的困难-----” “你还没意识到这里面的凶险和残酷,不是简单的喜不喜欢,能否克服------当然,我也不希望你接触太多” “你还是对女人充满了保护欲,尤其对我吧?”她又释放了风情。 “唉----女人都喜欢自作多情,没办法。”元宇叹息一声,怕忍不住性冲动,赶她回自己房间去了。如此情况大概不是凭哲思和信仰能解决的问题,而自己在如此情况下左右摇摆,或浮或沉,亦证明了自己毫无哲思和信仰可言。 经过一番波折,木马公司终于拿到了武装押运和武装护卫的资格证件,展同带着十二名战士以及各种安保装备入住木马公司的三层小楼。元宇招聘了一批胁从保安,公司周边围筑铁网,设置防哨,修建食堂宿舍停车场,方圆几十米之内正式成为禁区。 经过与陈耀宗的商议,木马公司挂牌对外办公的地方选在了离金玉满堂赌场八百米远的一座摩天办公楼内。陈耀宗把第二十七层整个租用下来给元宇用,视野好,底气足,元宇终于安心了一些。有了展同的武装安保做后盾,陈耀宗在前沿业务上的牵线搭桥,公司后续的人员招募与业务的开展都可以有条不紊的进行。 金玉满堂的赌场大厅里站满了人,最大的赌桌上坐着天异堂的两位堂主。最大赌桌历来是金玉满堂的骄傲,一直保持推牌九一种赌术,由控场大师迟光燃把持。最大赌桌吸引的大多是散客或新来的顾客,不为宰割赌徒,只为收割人气,因此许多新人在这张桌子上获了益,同时也获得了赌博的乐趣渐渐勾起可怕的毒瘾直至疯狂。在适当的时候,迟光燃会收割长期依赖此桌的老客户,保证新客户短暂的眼前利益,轮换新鲜血液。 天异堂的两位堂主带了一群小弟,进来就叫嚣无比,吓走了大堂的大部分客人,坐在最大赌桌上继续炫耀挑衅的姿态。 陈子杰要出面,元宇按住他说:“你在办公室呆着,老板是他们这帮小卡拉米随便见的吗?” 堂主们的小弟站在右侧,元宇的门徒站在左侧,早就剑拔弩张要动手,就等老大发话了。散客们见情况不妙,纷纷离开,好奇心强或执拗的赌客,工作人员就安置到楼上去。有两个不愿离开的赌徒,可能是输光钱变得麻木了,既不说话也不挪动,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状况。 元宇走到俩个堂主对面,坐下来点了一支烟说:“两位先生带着一群人,进来就张牙舞爪,大呼小叫,吓走了我的客人不说,也坏了赌场的规矩。这么做不大好吧?” 麻油堂堂主雷行拍桌子大叫道:“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赌场的规矩是你定的吗?开门做生意不准顾客进来是你的规矩。你的顾客胆子小怨我吗?你他妈说话长不长脑子,秀逗了就去医院----”身后的门徒开口就对骂,元宇抬一下手制止了。 “我叫元宇,以后这个场子的治安我全权负责,像你们这种没礼貌没素质的顾客,我还真就不欢迎了。” “你说不欢迎就不欢迎?”麻风堂堂主余少先起身探过脑袋奸笑:“这他妈是什么破地方?嘤嘤嘤,嗡嗡嗡,哼哼哼!怎么不是老鼠就是蟑螂,害虫一窝,垃圾一窝?”他指着元宇身后的门徒挑衅。 堂主的小弟大笑,门徒们愤怒到了极致。元宇站起身,笑道:“麻油堂的人都尖嘴油腮,麻风堂的人都有疯麻病,兄弟们,给他们好好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