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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间(3 / 7)

义同志是个好同志,就是要把眼光放全面喽!我们江滨村里的这两坨肉也是值得老大考虑一下滴!”

王义笑答:“三哥咱不敢保证,六神哥你还用操心?就中州这些小靓妹有多少能抗住六神哥的嘴皮子的。”

朱丹音拿了菜单说:“我先给你们点着,看看你们都想吃啥跟我说。”

“嫂子你放心点,我们啥都吃,都能吃。”郝竟说。

元宇本不想带手下一起吃饭,一个是坐不住,再者不善把控酒局上的分寸感和距离感。一旦把控不好,以后的威信难于维护。当然,这绝非根本问题,强人转眼成另一番面目屡见不鲜,但元宇不是强人。

因为元宇一直耷拉着脸,所以大家没叫嚣着喝酒,只是也没客气。朱丹音轻轻拍了拍元宇的大腿,意思大概是既然带大家出来了,就不要太约束。她的提示很贴心。

共同的第二杯酒下肚。薛金堂咂了一下嘴说:“老大,咱啥时候有活,这钱我都拿的不好意思。”大家都表示同意。

元宇说:“钱是你们应得的,我们按规矩来。行动一旦开始,以后可能处处充满着危险------”

“哥几个既然跟着老大就不怕危险。”冯猜说。大家表示赞同。

“我还是那些话,我们是来赚钱的,以后情况好转,我会给大家更高的工资。我希望我们以后回家了都能挺直腰杆,别被贫穷折磨的不像个汉子。只要行动开始,我们所发生的一切暴力活动都是只针对中州的□□,绝不波及普通人。可能我们也算是□□份子了,但绝不是作恶多端的狂徒。公司的规章制度对每个人都公平,你们认真遵守,我不会徇私枉法。我力图要一个最好的结果。”元宇说。

大家表示都懂,更表示相当的赞同。

“是啊!如果在老家,没有钱,我们连个好人都不算。”刘杵说。

“大家可以留一个最亲近人的备用账号,交给陈香。万一谁出现意外,我会让你们的家人以后都获得一份保障。”

大家听了有点错愕。

“好了,今天再不聊工作,就是喝酒侃大山,像北方爷们一样。”元宇改了态度。大家雀跃了。

中州的夜也是凉凉的,紫铜火锅冒出的热气使得男人们雀跃的心情很好的升腾起来。各种的肉在锅里沸腾,拎出锅来滴着香浓的汁液,烈酒入喉仿佛便拥有了稳当的依托。

随着酒局的深入,薛金堂进入了微醺状态,他反复强调既然跟了老大,就要死心塌地,不计后果,一往无前。他说的次数多了,齐霖河跟着完善了一下这个观念,乌兰扎河七兄弟不免觉得他们暗有所指。

王义夹了一筷子肉,笑笑说:“三哥,神哥,咱们都是一样的,为老板打工就替老板着想。当初为什么跟着老大来?咱们在家里都啥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咱们肯定都一样卖力,齐心协力把老大交代的事干好。是吧!”

元宇明白,江滨二人与乌兰扎河七人之间有一种芥蒂,虽然微妙但不是不足道,处理不好就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他们对未来所干的事所触及的法律红线程度有所担忧,对元宇的预言和承诺有所担忧都属于正常想法。两个小团体所忧心的角度和程度肯定不一样,因为元宇是江滨人,跟齐霖河还有一点渊源,两人小团体自然优先感更强,而另一个小团体人数占优。元宇要化解这一点,必须靠以后的行动和对他们的态度上来平衡解决。

七月十三日,空荡荡的路面上飘荡着祭奠者燃烧过的纸钱。祭奠者曾在火焰前燃起了一份怀念的情丝,短暂的,跳跃的,忽明忽暗的,待火焰熄灭,他们的情丝如纸灰一般再无生气,随风飘荡在中州一个普通的静寂的黑夜里。

陈子绮失眠了,听见客厅有异常的响动,心里突然惴惴不安。自从元宇离开,她就一直莫名的不安。元宇在时没什么作为,甚至表现的很懦弱,陈子绮却感觉他在隐藏着一件事,或者是暗示了某个危机。表面的麻木不能掩盖他犀利的目光。一次她从浴室里出来,撞见元宇,他的眼神便犀利了。她似乎感觉有点兴奋,这个男人的犀利似乎不至于□□中,而是含有一种颠覆性。但元宇不声不响的离开了,第二天他的话话更少,也更麻木。陈子绮猜想这家伙喜欢隐忍,必定与爱相关,他要图谋什么,必定起于爱之痛彻。没过多久,元宇彻底离开了。

自己是不是太善于联想了。

客厅里的响动让陈子绮感觉恐惧,那响动好像很不尊重夜的宁静,急促的压抑却不克制,挑衅老实人一般,仿佛是灵魂被恶魔随意的拖拽去地狱的声音。想到这,还是要壮起胆子,似乎去查看一下就可以拯救自己的灵魂。

刚出卧室的们,就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双手被死死攥住反架在后背,双臂剧烈的疼痛。被推搡着跌跌撞撞走到大厅,胁迫自己的蒙面的人被另一个蒙面的人斜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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