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看来她需要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跟她有更多的交流。他不想无衣和自己一起去体味孤独,这样太残忍,可是什么时候能有这样一个女人呢?自己什么时候能接受一个女人呢?目前看来还很遥远。 佳萤哄了无衣几句,她很快破涕为笑。佳萤斜眼幽怨地说:“你们父女俩倒是一个心思,都瞒着我不说。” 无衣的哭打断了他们原来话题的思路,元宇也就不再重提。转口说:“萤萤,今年过年我没去看望你爸妈,你原谅我,有时候我太率性而为了,不愿勉强自己。看见你我后悔了,我确实应该再去看看他们。” 佳萤说:“哥!我不怪你,这次看见你我就明白我爸爸跟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其实自从我们长大我妈妈反对我们太亲密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太去我家里了,现在这种情况我更能理解你。哥!他们老一辈也是好几年不不在一起过年了吧?我假期回去看望叔叔阿姨时,他们显得即失望又无奈。哥?我们以后会不会像他们那样越走越远。” 元宇说:“如果我止步不前,你能不断进取,大概也会是一样。不要以为我们比老一辈人更懂得情怀,其实你都明白,只是不肯说出来。当生活不在同一层面时,很难再有接触的机会和交流的共同点,价值观和心态也会发生变化,这不是你能用‘感动’改变的,因为‘感动’并非常态,不归纳日常生活的轨迹。我想等他们都退休了,无所事事,开始怀念从前,他们的关系就会恢复到以前一样,就像等我们都老了,我或许还能像小时候那样抱抱你。” 佳萤认真的说:“你现在也可以抱我,我没那么守旧。” 元宇也很认真的说:“那能一样吗?心里有了杂念,性质不一样了” “那你就带着杂念抱抱我,就像我们都逃不过生命的每一个必然阶段一样,我们正常的走自己的人生路,不迷恋不切实际的感情-----” 元宇说:“你也跑题了----” 无衣迷惑的看着他们谈话。美好的晚餐快要结束了。 佳萤说:“你的话也许都对,可是听起来就是冷酷无情。” 元宇说:“是生活冷酷无情,不是我” 王佳萤回到家,崔灿还在电脑前谋划她的稿子。她换了睡衣,跑到崔灿的房间要跟她聊聊天。崔灿问:“瞧你的高兴劲,你去见元宇哥了吧?” “是啊!”佳萤倒在床上,抱起崔灿的小黄鸭玩偶捏了几下。“我怎么感觉这么累----好久没跟你聊天了” “姐姐!我谢谢您,让我消停了好一阵” “我的专题也没弄呢!你先放一放----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你” “我来喽!”她飞身扑到床上,压在佳萤身上对着她的嘴亲了一口,然后仰面躺在一旁。“稀罕稀罕我的北方花姑娘” “呀!你亲错地方了,祖宗!”她捂了一下嘴。 “亲脸蛋子已经表达不了我对你的喜爱” “鬼丫头!你的香水为什么这么浓郁?换一款清淡的吧!” “被我迷住了?还是心里有鬼!” “我有什么鬼” “见到那个小孩了?” “见到了” “哇!他还真收养个孩子,还自己带?这个年纪,这种魄力试问天底下多少人能做到?” 她们侧脸相对,佳萤笑着揶揄:“你怎么一脸贱相,是不是相中我哥了,要帮他带孩子?” “你脸相也好不了那去,你要不是心里痒痒的,能主动找我聊天?” “咳----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忧虑?他什么都不爱说,躲着我,我感觉他对什么都相当冷漠,包括我在内” “你要他怎么对你?你们条件差那么多,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但现在不同了----越是这样他越在意,肯定会十分注意拿捏分寸的” “是这样吗?”她的眼睛雪亮亮,一脸的无辜,崔灿忍不住又要亲,她支住她的身子:“打住,祖宗,又想占我便宜!” “当然了,责任感越强,懂得内敛,有担当的男人越是这样---” “瞧瞧!贱兮兮的劲儿又来了” 崔灿翻身又把佳萤压在身下,按住她手掌:“浪浪的花姑娘,不亲你难消我心头之恨”。佳萤笑着侧开脸,崔灿也没真亲,额头贴着她的脸蹭了蹭,两人都没穿胸罩,柔软的胸部相互碰撞着。 “我们好久没这么打闹了。”崔灿放开她,仰面躺一旁说。 “是吧!自从我去了电视台,是不是变得古板了?” “大姐!绝不止是古板,是正义的真理一套一套的连绵不绝” “真的吗?”她认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