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周晓白叫了一声,看到桌上的小虎头鞋,不由得眼睛一亮:“哎呀!真好看,朱丽姐,这是你做的?” 朱丽调整表情,点点头:“给我小外甥做的。” 周晓白拿起来啧啧赞道:“姐,你针线活儿真好!我都不会。” 朱丽笑道:“你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你妈哪舍得让你做这个。” 周晓白吐吐舌头。 朱丽道:“行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一大早找我干啥?” 周晓白年纪小面皮薄,被说破心思,有些脸红,小声道:“哪有……我就是想您了。” 朱丽笑道:“不说算了,我可要上班了。” 周晓白忙改口:“那个,朱丽姐,您原先不是在文工团嘛~这个星期天,有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您能不能给我要两张票。” 朱丽还当是什么事儿,只要周晓白回家一说,几张票要不来。 估计这丫头觉着自个上班了,是个大人了,没好意思跟她爸妈开口。 朱丽道:“嗐~我当什么事儿呢。等下我打个电话,让人拿几张来。” 周晓白连忙道谢,这才蹦蹦跶跶走了。 朱丽也没耽搁,立即拿起电话拨到文工团去…… 另一头,杜飞也在打电话:“哈哈~布什先生还记得我?” 电话那边,布什笑道:“当然,杜,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种花人。” 杜飞道:“我可以把这当成对我的夸赞。” 布什道:“当然,我个人对您和您的国家充满了好奇和善意,一个绵延几千年的文明古国,听起来就非常神奇。” 杜飞客气寒暄几句,主动提出:“布什先生,如果方便,中午一起吃顿便饭怎么样?” 布什并不意外。 实际上,接到杜飞的电话,他就猜到肯定有事,不然杜飞不会主动找他。 快到中午,杜飞提前来到约定的砂锅居。 地方是布什选的,说最爱吃这里的砂锅白肉。 杜飞倒是稀奇,没想到这位还好这口儿。 但老外说话素来爱夸张,大概就是吃个新鲜罢了。 杜飞则无所谓。 到了之后,点了砂锅白肉,外加三个下酒菜,让他们先做着。 杜飞看时间差不多了,正想到门口去看看。 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灰西装,黄色趟戎裤子的老外推门进来。 “嘿~杜,见到你很高兴!”布什非常热情。 但他知道种花人不习惯拥抱,伸出手跟杜飞握了握。 “我也很高兴,布什先生。”杜飞笑着把他往里让。 在店里吃饭的人不少,都看向这边。 这个年代老外非常稀罕,布什早就习惯了,笑呵呵道:“杜,不用这么客气,你叫我乔治就行,朋友都这样叫。” “好的,乔治,我们是朋友。”杜飞把他带到一个靠窗的位置。 两人一边等着上菜一边闲聊。 不一会儿,先上了一个小凉菜,杜飞把事先备好的酒拿出来。 布什好奇道:“杜,这是什么酒,茅台吗?” 杜飞嘿嘿道:“白干,听说过吗?65度衡水老白干,在巴拿马得过奖。” “沃特?”布什瞪大眼睛:“65度!你确定这不是在喝酒精?” 外国虽然也有高度酒,但多是兑水或者加冰,直接干65度的,几乎没有。 杜飞笑着道:“乔治,这里是种花,你要入乡随俗。” 说着拿酒杯给他满上一杯,足足有二两。 杜飞一边倒一边说:“慢慢喝,不要急。” 布什有些好奇的端起来闻了闻。 浓重的酒精味有些呛鼻子,然后浅浅的嘬了一口,顿时眉毛眼睛皱到一起。 杜飞也端着喝了一小口,招呼道:“吃菜吃菜,压压酒气。” 在德克萨斯住了二十多年,布什的酒量不差,现在又是壮年,很快就适应了。 今天这一顿也算是真正的‘吃香的,喝辣的’。 酒过三巡,杜飞渐渐说起正题:“乔治,你应该知道,不久前在我们跟稣鹅的冲突。” 布什放下餐具,擦了擦嘴道:“当然,我的朋友,你们狠狠教训了在那些傲慢的苏连人。” 杜飞笑了笑:“谢谢你,乔治。事实上,我从来不认为美应该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