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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2 / 3)

些什么,见他回来只看了一眼。

易为洲转身把温度调高了一点,依稀想起昨晚她说的话。

“怎么了?真辞职了躲起来哭鼻子?”

“我可没那么放不下。”林逸生此时说话跟吃了枪药似的,他也不在意。

“接下来什么打算?”

“没打算。”

“在北京多留一段儿吧。”易为洲顺势搂她入怀,把头搁在她肩上。

林逸生盯着电影的结尾目录看了好一会儿,愣是说不出话来。

“今天买什么了?”易为洲闭着眼,随口问。

他今天收到消费提示的时候十分诧异。

“买完就后悔了,也没多喜欢。”她指了指角落的那个盒子,顿了顿又说,“不过花你钱的时候挺痛快。”

易为洲低低笑出声来:“本来花钱就图一痛快,你才明白?”

林逸生作势要去打他,却被他牵住手落下轻轻一吻。

她终究还是心软,替他揉揉眼角。

两人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还是试探着问:“你要不别两头跑了,还是得多休息。”

“那你搬我那儿去?”

林逸生撇撇嘴:“没门儿,你那我这皮糙肉厚的我可住不惯。”

“你哪儿皮糙肉厚了?我怎么没发现。”易为洲赶紧哄人,“我们安安这浑身上下都是宝呢。”

看来这人还是不够累,还有心思调情。可他越是这样,她心里的话越是说不出口,说我们分手吗?在这节骨眼儿上。

她发现她好像越来越擅长掌握两人之间相处的分寸。

此后几天,她白天睡到自然醒,心情好的时候就出门逛逛,在家里的时候大多看看书或者电影,或早或晚,易为洲仍然隔三岔五地来她这里。

这样的生活太安逸,也太无聊。

~

一周后,她决定出去走走。

登机前她才告诉他,说去趟西南旅游,大概两周后回,她还得顺路回家看看爸妈。

彼时李舒安正被考研复习折磨得难受至极,接到她的电话自然答应。

两人去到川西,爬山看水,找了山里的一个农家乐住着。山里有地方信号不太好,这样断网的时候倒像是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有天早上,两人相约去看日出,凌晨两点开始往山顶走,登顶的时候五点多,正是日出的时候。可惜那天运气不太好,云雾很大,只能时不时地从云缝儿里漏出一点金光。

山里气温比外面低很多,她坐在一块石头上,任风吹着,李舒安在一旁疯狂和游客互相拍照,两人一静一动,互不打扰。

她环紧胳膊减少体温散失,看着眼前一片云雾和下面的深渊,这一瞬间,无比想念他的怀抱。

“你该不会是被甩了吧?”

李舒安拍完照又开始嘴欠。

“快了,”这答案令人意外,不过很快林逸生又说,“我甩他。”

李舒安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一甩手拍在她肩上:“没事儿,天涯何处无芳草,国外帅哥那么多,你出去了好好找。”

林逸生觉得好笑:“原来你好这一口。”

“是好兄弟就多给我留意着。”

两人哈哈大笑。

又坐着看了会儿风景,两人慢慢下山往回走。

午饭的时候,林逸生还在睡觉,这人从山顶下来就闹着要补觉,李舒安回房叫她吃饭的时候,人已经开始发烧了。

她一边数落林逸生,一边找老板娘要感冒药。

“你看看你,每次出来玩都是我照顾你,你那身体你自己上点心吧。”

林逸生没力气和她吵,吃了药继续蒙头睡。

晚上温度仍然没降下来,她睡了一天,晚上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翻来覆去,人越来越难受。

李舒安知道她从小身体就不太好,不吃药不看医生风险太大,山里不必外面,万一有事就来不及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和老板要了车,去最近的镇上看医生。

去的路上,林逸生迷迷糊糊,她裹着厚外套,也不知道李舒安哪儿找来的围巾遮住她的脑袋和半张脸,她现在一定很丑。

车子不紧不慢地前行,她接到易为洲的电话。

“喂。”开口已经是浓重的鼻音。

“怎么了?”走了几天也不联系他,还得他亲自找人。

“有点发烧。”

“看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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