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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与浴事(2 / 3)

篓中,笑着回应他:“我日常帮助船上的雇工盥洗缝补衣衫,你可是有衣服需要缝补?尽管拿来给我便是。”

彭成刚想拒绝,可又想到后续反正还是要求助人,不如直接将事实同这位娘子道了。他稍稍凑近她两步,红着脸低声开口:“是我娘子有些腹痛,忧心月事提前,想亲制些个月事带。请问这位姐姐,可是知晓这船上有否售卖韧性好些的纸。”

听话的人闻此言,利爽地大笑:“好好好,我这就去取你需要的物件。只不过想在这船上想寻些湿水不易破的上好纸张有些难。不过晚些时候我可以把灶房里的草木灰筛一筛,与你们送过来。”

彭成甚是感动,将方才从厨房端来的炒饭放在一旁的高台之上,从怀中摸出了一把铜钱:“有劳姐姐了,但请二位吃盏茶。”

那质朴的船工娘子自是推拒:“出门在外,谁不曾有点难处。不必不必。”

彭成却是不肯,强迫着她收下:“姐姐真的帮了我大忙了,切莫再推拒,再推拒,我的炒饭凉透可就要失味了。”

彭成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和金秀秀邀功。

金秀秀笑着嗔怪:“真的是什么事都往外道,你啊你啊。”她不禁在心中庆幸自己喜爱的男子不是个迂腐之人。

若是不懂得女子“天癸至,孕育始”的道理,和一些奇葩一样视带月事血为心头的污物恐带翻了出海的运气,那才是会破坏了她的气运。

毕竟共同为尽忠爱国的普安郡王做事,二人哪怕心中所向不和,一时也难完全切割。总还是得由她顾全大局,委屈自己咽下不快才是。

彭成此时躺在床沿上。

金秀秀小心地把玩着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散开的头发,轻声念叨:“得之我幸,得之我幸……”

船工娘子本就是爽朗大气的性子,被强迫收下铜钱后心中更是不安。她先是很快地递了女红工具来。

晚间待灶火降温后,她更是用心地筛出了最干净的灰色灰用桐油纸装了满满的五六包,送了过来。

船经两夜两日,顺利地到达了明州。

金秀秀有些心虚:“可能之前就是有些偶发的腹绞痛,没得带累你还得多抗几个大包。”

彭成抿嘴笑笑,他并不想露出因忘带刷牙子而显得略有泛黄的牙:“不碍事。只是将包裹撑得饱涨了些,并不重。”

金秀秀一直不懈地磨着彭成,彭成最终只得略松了下肩上的包袱,将里头的草木灰取出两包递给她。

金秀秀笑笑,装入自己的行囊内:“不论大小事,都应相互分担。”

二人向路人问来码头最近的客栈,共同找了过去。

他们为避人耳目又住在了一间房内,一回生二回熟,此时已少了许多的不自在。

安置安毕,彭成便建议:“几天没有沐浴难受了吧?我已让店稍后家给你送点沐浴的热水。我现在出门找找附近有没有卖刷牙子的地方。”

金秀秀同意。她知晓是彭成再给自己留独立空间。

《礼记·玉藻》曾写到“浴用二巾,上絺①下绤②。出杅③,履蒯席④”。

明州经贸发达富庶,这家客栈也较为讲究,为金秀秀送来两条巾帕与一大一小两漆盆热水,分开清理头面和身体。

金秀秀如同在自家般,依照着秦汉时期就时兴的汉俗,舒舒服服地净洗了全身。

人一下放松之后,不待发干,金秀秀头上裹着细葛布就倚靠在茶几边的椅上睡着了。

客栈里肯定也有刷牙子,彭成确实是想寻个借口暂时离开金秀秀,找个澡堂好好地沐浴一下。

毕竟两个人之间等来等去,互相记挂对方,谁都洗的不痛快。

彭成本性讲究喜洁净,他先去修了面脸,又买了两支刷牙子、一身成衣和两条葛布,再择了一个看起来较新、感觉干净些的浴肆走进去。

他开口要了一个单独的隔间。

店家小二看似热情周到:“客官除了洗浴,还需要其它事物不?比如先泡汤和搓澡?”

彭成还记得与太学同窗笑谈时,听闻文豪苏东坡先生浴池洗浴因搓澡人太过用力痛得作出了首《如梦令》:

“水垢何曾相受,细看两俱无有,寄语擦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

他连连摆了摆手:“谢过店家,在下不需要。”

小二未退缩,接着推销:“那,郎君总是大意些,可是需要我替客官安排个细致些的人去隔间相助您清洁顽固的地方?”

彭成再是个愣头青,也听懂了此话中的含义,当机立断地回绝:“不必,我来此地就只想单纯地沐浴,谢过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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