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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害怕,不想做那老员外的婢妾(1 / 3)

搞了半天,原是个贫贱雇工的女儿。

蒲来对这孙石榴瞬间丧失了所有兴趣。

在一旁的军巡铺兵卒听话至此,知晓此事无甚大碍,开始维护起街道的秩序和起稀泥:“两家人误会一场,闲杂人等无事不要聚集,都散了吧散了吧。”

蒲来借机也想开溜。

谁知孙石榴竟趁彭家夫妇不备冲出门口,跪到蒲来的面前:“小女子对蒲官人一见钟情,只要能长随官人左右伴在您的身边,为妾为婢,皆无怨言。”

还未来得及走远的人又围聚了回来。

异邦服装的人士于临安城中的人虽有些稀奇,日常顾及礼节众人不好做出打探的样,有目不斜视。

如今得了这大好的机会,趁机你拼我凑,将这色目人在城中老底,都揭了出来。

他在城中养着三四个女人均以妻之礼相待。妾倒是不多,仿佛只有一二个。

众人嘀嘀咕咕,这家风也是奇怪。

蒲来恨不得能上脚踹开她,不守妇道的东西他见的多了。若有心思他上酒楼花船翻几个牌子便是,何苦要多养一张嘴在家中叫自己起腻?

但他才信誓旦旦地当着众人面作了表白,一时真叫这女人架上了高台下不来。

他只得婉拒道:“可惜这位小娘子的父母不在此,那此事只能稍后再议了。”

彭母见机,叫吴婆子出了门去带孙石榴回来。

若不提此事,叫她父母今晚便接了她家去,远离闹市将养些时日,或许还是能寻上个稳妥过日子的人家。

但那孙石榴绝对是个古灵精怪难受控制的人,她当着众人面向蒲来讨要起信物:“官人,你如今一去我定因思念彻夜难眠,求求官人给我一件身上所带的东西权做个信物,叫我得到两分安慰。”

这下众目睽睽,蒲来真的是拒她不得了。只得解下腰间挂的一个大漆小葫芦递给她:“拿着吧。”

孙石榴有些失落,看起来这么富贵的一个人,出身竟这般小气!这非金非玉也就算了,就只给一个街边随处能买到的大漆葫芦挂件。

她却不知这类大漆事物在大宋之外的土地皆乃稀罕之物。她,过于看轻了自己地域的文化风俗。

蒲来见她一副不识货的样子,心中更添了分蔑视:“你自行知会你的爹娘,明日晚间,我遣人来接你。”

言毕,他再也不管旁人如何反应,邀了门中的彭父出门,带着手下前往彭家漆铺提货。

吴妈妈拉过孙石榴,并不出言相劝或指责,只是将她领进了门。

家人依着彭父出门时的吩咐,关好了家门,不再理会外头的纷扰。

彭母见了她们,哀叹一声,只向着吴婆子嘱咐:“吴妈妈,带她回她的隔间好好静一静罢。”

金秀秀得知了彭家的这场闹剧,次日携着自家的婆子来到金家聊表关心。

彭希孟见她时,不自主地东寻西探。

金秀秀在她面前舞了舞手打岔:“别看了,希孟姐姐。我哥哥他回太学了。他起了成家的心,自是应该更努力一些。”

彭希孟开始拆起头上的几支铜钗:“沉死我了。他不来才好呢,我更自在。”

金秀秀怕她勾散了头发,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与她帮忙:“平白地将自己装扮地如此成熟艳丽做甚,你这个年纪,就是簪支素漆钗都是好看的。昨日的事,没吓到你吧?”

彭希孟泄了几分气:“吓是没吓到。我从来做活计的婆婆妈妈口中得知,这个姓蒲的老头是个眼神糊涂的。差不多大年纪的娘子站在他的眼前,他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那孙石榴先前讨了几身我的衣衫,许多人说她最近打扮得像我才叫那老汉误会了。我才不要同她相像呢!”

金秀秀顿时能理解了她为何突然更换了一贯的装扮,出言安慰着:“如今这借住在你家的孙石榴当众开了口要与那色目人做婢妾,难免连累你们自家人遭人议论。不过这临安城俗事纷扰,很快就会有新的故事勾了人的新鲜劲去。待她发嫁了,再不会有人觉得她与你家有关。”

彭母私下警告过自己的女儿尽量不要独自去和孙石榴接触。

家中的两个婆婆,也依着主家的吩咐,搬了张漆椅轮班守着孙石榴的房门。

现下对着金秀秀,彭希孟才敢说出了自己心中对她的同情:“昨日我见那蒲姓的男子,脸上已起了好多褶子,虽是做了光鲜的打扮,可依旧显得苍老不堪。孙石榴会不会是因太过年少冲动,才一时想要委身给这年纪都可当翁祖的人。没有感情,没有尊严,难道图着点家主从指缝中漏下的钱财,就能将未来长长日子过下去吗?”

金秀秀知她善良、心软,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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