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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高门亲历红眼相对(1 / 3)

“洪皓多次触忤秦太师,已被构陷出使金国前与奸臣朱勔有私交。”

金秀秀闻言,表现得很惶恐:“郡王所言何意,小民不懂?”

郭氏扫视了她一番,不禁感觉好笑:“行了,莫在我们面前演了,又不是第一天相交。”

赵瑷虽是早就歇下为自己纳妾之心,仍是顾及郭氏因受坐胎在身的影响会心情波动,隔着桌案握紧了郭氏的手:“说说吧,我是救他还是不救?”

金秀秀保持着沉默。

郭氏抽出手来拍了一下赵瑷的手背:“我说你啊,这是开堂审问呐?还不快叫金小娘子坐下慢慢说话。”

赵瑷一愣,是他狭隘了。因房中无侍从,他立马起身从旁搬来一个螺钿圆墩置于金秀秀身后:“坐吧,现下无外人,我们可自在说话。”

金秀秀面上一红,只得道谢。

见他们两夫妻待己如此,金秀秀终得放下戒备。她反问到:“洪相公子嗣如何?”

赵瑷狐疑:“这与我的问题有甚关系?他有8子,且有儿于官场有自己的一番建树。”

金秀秀款款而道:“洪相公已得贵人们的青睐,钱帛赏赐必不短缺。他官也做过了、背井离乡多年也如愿归国、孩子们又有出息,他的人生已算是圆满了。如今选择仍在朝中,定是个有宏大志向的人。二位应知他还想追寻些什么。”

郭氏与赵瑷对视而言:“莫不是,他想做青史流芳的谏臣?”

金秀秀心思细腻,接着往下分析:“郡王曾提过,韦太后曾得洪相公传信才得以回国。如今他必得太后信任,若是太后需他做些什么,洪相公这样的忠臣,必定也不会拒绝的。”

有些人明知自己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却义无反顾。

于现世,纷扰政事虽与她一个庶民家的小娘子无甚大的关系,但金秀秀却有些代入共情的伤感。

赵瑷有些开悟:“是的,洪皓虽刚直,可应不会无故主动树敌触怒秦桧。万一被贬离京,岂不是又需离了久别才重逢的家人?他必是得了旁人的授意。可是,明知他与秦氏一派对抗就是以卵击石,为何行此举动?”

郭氏抚着肚子:“秦太师想着什么,宫内那位贵人自是同他反着来。秦家只手遮天了多年,接下来应是有好戏看了。”

金秀秀起身朝着郭氏行礼:“郡王的行动,不若照着内心的想法去做吧。无论如何,夫人现下都要保持心情畅快,静待小世子的诞生。人生在世,孩子就是最大的财富。”

郡王夫妻二人得以意会,话题就此打住不再提其它。

郭氏挥手示意金秀秀坐下,与赵瑷翻看起童玩画册来。

不一会他们便定了一个朱漆彩绘牛皮拨浪鼓、一副办家家酒的彩绘人偶、一只能坐装饰又能放进水缸去漂的双层彩漆小龙舟。

赵瑷指着图:“夫人,不若这个滑梯我们也要了。”

郭氏娇嗔:“郎君尽是说笑。我现下都还未显怀,这么大个物件买回摆在府里,怕不是郡王借了我孩儿的名自己想要玩?”

赵瑷往榻后一推小案,当即搂了郭氏在怀:“是是,我是自己想要玩,更想要陪着我们的孩子一起玩。”

金秀秀用袖子挡住大半张脸,简直是没眼去看。

郭氏推开赵瑷,红着脸起身打开房门:“卷丹,你去与我拿昨日叫你收起的那条糯冰的玉镯来。”

卷丹行进里屋取了镯子递与郭氏。

郭氏拿了镯子就要往金秀秀的手上套。

金秀秀连忙躲闪推拒:“夫人,无功不受禄,这太贵重了。”

郭氏抬起自己的手腕,示意道:“自孕后我身体日渐发虚,更喜戴从你们金家购置的漆镯,触感温润贴肤。这玉镯不是顶顶尖的货,于我已不稀奇,只是如今恰好感觉衬你。”

赵瑷催促:“你莫再躲闪了,小心闪了夫人的腰。赶紧戴上,叫夫人瞧着高兴一番。”

卷丹心中醋海翻波。夫人是她的主子她绝不能有异想,可这区区一低贱的漆匠女儿,凭什么能得了郡王的青睐?

金秀秀戴上这水润的镯子,确实相称。

郭氏竟一时语快地夸赞:“这玩意儿妹妹带着更甚于我,美哉。”

金秀秀赶忙俯身去拜:“夫人折煞民女了。”

郭氏没有姊妹,确实现下对她喜欢得如同自家女孩一般。

卷丹在一旁心酸无处发泄,只捏紧了自己袖口,揉出一团皱来。

外出许久怕家人担心,金秀秀与普安郡王两夫妻道了别。

卷丹受命带着金秀秀向外行去。在行经无人地带时,她横眉冷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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