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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该回哪个家?(2 / 3)

“小五,你快跟我们一道上车等着。别杵在布垫上碍手碍脚的。”

金念正跪坐着一只手拿着荷花酥啃咬,另一只手兜在下巴处接残渣。

他听见四姐的话听话地放下接残渣的那只手撑在地上起身,碎屑全粘到垫布上了。

彭成和金秀秀同时皱眉投去了嫌弃的眼光,不过都没说什么。

金洵在家没怎么干活,笨手笨脚地。彭家两兄妹麻利地收整了行囊。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王家脚店。彭成已略显年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早早下了车,与他们分隔出一段距离驻守等待。

因在运河边,货运行船人马交织的时候颇多,王家的生意倒是真正的不错。无论商贾府干,还是做搬运的苦力,只要有机会都会进店要两个小菜喝一杯。

金洵拴好骡马时唤妹妹下车。

金秀秀道:“哥哥,我就不下车了。你同金念一道进去吧。”

金洵不满:“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不要扮闺秀了,一齐进去吧。”

金阿娇为难:“不用了,我还是下车吧。总归是我自己的事,叨扰弟妹们着实不安。你们大姐夫,动手的时候也不是很多。只是他有朋友来时,酒饮的太醉罢了。”

金秀秀用双手压住大姐的膝盖:“虽我未及笄,但这里人员冗杂,着实不便。三哥哥,大姐夫问起姐姐,你就说被我缠住在车上说话。你感觉自己说话实在不能让人信服的时候,就掐上小五一把,说他实在想姐姐太可怜见了。”

金念看着五大三粗的金洵着实害怕:“三哥哥,你不用掐我,我自己掐自己,也能哭的。”

金念手牵着金洵从车上跳下,金秀秀又叫住他们:“等一下,记得主动问大姐夫买点酒吃,别待到别人开口催。”

金洵无奈:“我们家,什么时候给过我闲钱吗?”

金秀秀掏出自己的荷包摸出钱:“这里是五十文,你买一点吃食点一盏酒,富余的要还我。”

待他们走进店时,彭希孟忍不住发笑:“你们家规矩好生特别。只听得说话人说过好多贫寒人家女儿缺衣少食还要做活的,没见得有这么殷实的富户还克扣儿子的。”

金秀秀解释:“我祖父母生了五子一女全都养活了,看似殷实的家庭一分家就现真形了。因我爹自小淘气,又是中间的儿子上不得倚重下不招人疼,愣是比大伯少了一大截家财。得的土地小的收成都不够吃,这才背景离乡出来打拼。”

彭希孟说:“那你爹爹因此才执意要求你哥哥好好读书?”

金秀秀说:“聪明。不过无论男女,都必须有些才学。你我外祖都是读书人,我们母亲都是能识字读文的。深知‘女子无才’都是哄着庶民的胡话,叫他们内院无人治家理财,子孙后代才好长久供官贵使唤。”

金念看似老道地点头:“嗯,有道理。”

金秀秀继续说:“要不是外祖们一个早逝一个意外腿摔伤无法再考学,我们母亲没准能不用困于一个四方院操劳,而能投壶插花,活得更自如畅快些。”

彭希孟撇撇嘴:“那不也只是从一个院子多跨了几个院子。瓦子的那些故事里我听得多了,纵使官贵小姐们在家养的多金贵,出了门子还不是要没日没夜地侍奉翁姑去赚那一声夸赞。这更是憋闷呢!”

金秀秀辩驳言:“但倘若嫁好了,可是能为家人挣些荣光的。我姨母因得姨夫开了医馆,虽外祖当初入土时只得一卷草席,现也得到了缌麻表亲们的顺道祭拜。”

提及此事,彭希孟暗了眼神:“也是,若非因常年坐着髹涂漆器佝偻了背,我婆婆离世前的那段时间,也不会日日都难以躺平入眠了。”

王家脚店里,虽知亲家家底殷实不可能是来打秋风的,但王家大郎依旧恐这些个小舅子上门沾便宜。

年前已割肉提酒向岳父母拜过年,现还未出正月他们就来串门,难不成是来讨要多年没给过的压岁钱吗?

金洵摸出钱后开口:“给姐夫贺新春,恭祝你财源广进、身体康健。我们刚同大姐姐踏春归来有些口渴,想沽盏茶就份小菜吃吃。”

王家郎展开面部皮肉:“你我亲戚,还谈什么钱财,快快收了回去。难得来一趟,让姐夫做东。”

金洵执意递钱:“家父家母常道姐夫姐姐持家勤勉,让小弟多以为榜样。开门做生意的规矩怎能让我们小辈们轻易坏掉?请大姐夫莫推辞,收下茶钱。”

王家郎表情更松快了些,吩咐着帮工伙计端上茶菜,这才想起:“我娘子呢?为何没一同归家?”

金洵学着金秀秀教的话:“幼弟妹深知大姐夫宽厚,便撒娇耍赖了。今日出门游玩得尽兴,小妹现下还缠着姐姐在门口牛车上说话,小弟五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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