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选哪一个，而在于你能付多少钱？”
呃，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啊！
“我最多只能选择四级，开碑裂石。”
任百川本就不太热情的脸色垮的更快了。
“你这样，你往上再加点，我允许你分期付款。”
啥玩意？
封四海怀疑自己听错了，特意强调了一下：“分期付款？”
“对！”任百川说着从桌子下拿出一个pos机，又拿出一个二维码的牌子。
嚯，您家伙事挺全啊！
“您老等会，每一级要达到您说的那种程度，要练多久？”
任百川笑了，很开心。
“有道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任何功夫都要常练不辍，以第四级开碑裂石算，外家功夫，练的话三五十年吧。”
不等封四海粗口爆出来，紧跟着说了一句，“速成的也有，无副作用，效果一样，童叟无欺，保质保量......”
“就是要加钱是吧？”
“上道！我个人推荐你选择第五级，内外兼修，速成的话最多三个月，还不耽误事，另外免费教一门功夫，降龙十八掌、佛山无影脚、太极拳，三选一。只要......”
“998？”
任百川差点一口气呛死，一瞪眼，“想屁吃呢？一百万，给你打个折88万，包食宿。”
封四海试探着问了一句，“现在有多少人跟您学过？”
“那就很多了，不过这个不重要，你们又不会认师兄弟，年轻人，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无用的社交上。”
老爷爷，小生后悔了，可以走不？
“那个，那个，前辈，我觉得我就打熬一下身体，不用练武什么的。”
砰的一声，任百川拍了一下桌子，封四海看不出老头有没有用异能，反正桌子在那一掌下四分五裂。
现场气氛极度尴尬，在线求救，挺急的！
“这一掌只用了三成力，老夫平生最痛恨言而无信之人，而且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金钱，浪费金钱就是浪费老夫的生命！”
封四海吞了吞口水，“要不您老给打个对折......再拐个弯？我这些年也没存多少钱，而且也不方便刷卡用手机。”
任百川一脸痛心疾首，“知识是无价的，你要尊重知识。”
特么的，我这是不是尊重知识么，刚才不是你说的，不看我学什么，主要看我有多少钱。你这变的也太快了，当我是肥羊啊！
“对，知识是无价的，商品是有价的。知识没有经过贸易就不能形成商品，不形成商品就没法标价。
对于无价的知识，晚辈心向往之；对于有价的商品，晚辈囊中羞涩。别的不说，我也是退堂鼓殿堂级选手，还请前辈放过。”
“你......诶......我......不是，打熬筋骨买草药也要花钱啊，特别是上年份的，我还包你吃住。这样，看在老丁面子上，一口价五十万，包你内力循环，只要你的资质不是那种漏筛，最多三月速成。”
封四海沉思起来，想了一会说道：“可以先打欠条么？”
“伏魔掌！”
封四海从屋内被打飞了出来，“诶呀”的声音销魂的飘荡在空中。
“竖子，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