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希望这个孩子如水般澄澈,一生也如流水一般,无拘无束,最终得见江海之大。” 说到这里,她抬头对他笑:“要不你做孩子干爹算了?” 这么些年,她的模样依旧清晰得让他……不知道如何提起,人的生命实在是太过脆弱,简直没有意义。 “阿蘅,哪怕是你,生前惊才绝艳,最后也是落得那样的结局。” 但是我答应过你,所以。 “我会看着她走下去。” 大蛇丸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女孩的面容,这个一向残忍自我中心的男人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某种应该叫做怜爱的柔和神色。 “这是你的孩子,她便是我的孩子。” “妈妈……”睡梦中的清流就像感觉到什么,她轻轻呢喃,眼角忽然滑下一滴眼泪。 大蛇丸沉默片刻,举起手覆在她的额头处:“做个好梦吧,阿澄。” “还在睡吗?” 比赛结束后,被卡卡西塞去洗漱的几人飞速解决卫生匆忙赶到了病房,小樱先一步把手探进被子了:“热的,清流的衣服换了?” “当然,估计也洗过澡了。”佐助忍不住伸出手指小心戳了戳清流的脸颊,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么做,某次还被鸣人嘲笑幼稚,两个人就这个话题又来了一次唇枪舌战。 鸣人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角,男孩伸手摸了摸眼尾的位置,悄悄收回手,对着佐助和小樱比了一个口型‘哭过了。’。 一旁的卡卡西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拽了拽被角,眉头紧锁,目光凝重。 ‘哭了?’ 小樱同样是无声比着口型回了一句,眼尖的佐助也留意到她眼睛周围不正常的红色,面色微沉,但顾忌她熟睡的模样没有说什么。 “应该是做了噩梦吧。” 说话的是卡卡西,他又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嘛,醒过来就好了。” 不提半信半疑的小樱和知道内情一反以往嘈杂的作风沉默的鸣人,佐助更是冷笑一声,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信你那才是见鬼了。” 糟糕了啊…… 卡卡西轻叹口气,尤其是佐助,这小子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当年已经从父母口中窥见可怖真相一部分的佐助垂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垂在枕旁的长发。 ‘失去了至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