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从未试着接过。” 她有些急切道:“你明知道他在隐藏实力为什么不早说?” “为何要说?” “你就不担心他别有所图吗?万一……万一不是好人呢?”她开始在剧透的边缘疯狂试探,所幸这次并没有引起系统的警报声。 “他这一年所言所行我皆看在眼里,并无奇怪,而且……丹阳山掌门人的从子,左右轮不到我个籍籍无名之辈去怀疑。” 他语气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但陆姚终于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他那被掩藏得很好的自卑,以及没由来的自我贬低。 她却突然放下心来。这是他第一次将弱点暴露出来,这些弱点由一道又一道伤口交错织就,正因为被藏得很好,才会愈演愈烈。 她以谈笑的口吻道:“师兄才不是无名之辈。余长溯,多好听。” 见他未急着否认,她得寸进尺:“而且和路遥很贴的样子,路遥、长溯,我天呐简直绝配。” 余长溯闻声顿住了脚步,回头费解地看了她许久,最后却只是沉下脸去,似自言自语般得出了个结论:“看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