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逼,他把自己……哎,他就非得……哎!没法说他。” “对。” 不管谢子麟想说什么,李鹤翀都十分认同。 “今天累死了。”谢子麟翻了个身,背着窗户,背着李鹤翀,背着光线,“明天去图书馆么?” “能起来就去。” “我起不来。” “那你别去。” “不行。”谢子麟道,“你给我占个座。我起来就去。” “我百分之五十起来。” 李鹤翀最终还是下了床。 窗帘一拉,寝室瞬间变得漆黑无比,他摸索着往前走,四周一下又亮了,谢子麟打开手电,道:“我给你照着路。” 谢子麟大脑一点点混沌,差一点就着了,李鹤翀的声音忽然响起:“中和楼刚装修完,没什么人,地下一层就咱们三个,对吧?” “啊?”他迷迷瞪瞪惊醒。 “林嘉木要保那个人。”李鹤翀道,“他铁了心,要保那个差点捅死他自己的凶手。” “我觉得林经常大发慈悲,良心泛滥。” “不会。” “那你什么意思吧!”谢子麟重重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说,“明天再说。我睡呢,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