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头的不开心，赵羽不太想说话。 他感觉这三个人全特么是神经病。 很快，赵羽又打起精神，默默盘算该怎么分辨这三个人的不一样。 想了想，赵羽看向小九：“小九，你是怎么得的精神病？” 虽然这些人全是神经病，却胜在能进行交流，也就是，他能通过和三人的交谈来确定三人之间的差异。 小九沉默一会儿，眼眸露出很是明显的哀伤：“因为，我以前谈了个男朋友。” 赵羽双眼一亮：“你男朋友陷害你，将你强行送了进来？” 所以小九不是精神病？ 小九摇头：“倒也不是。” “....”赵羽不想说话。 小九则躺在床上：“我和我男朋友结婚的前几天，我去参加单身派对，和前男友以及前前男友一夜春风...” 赵羽瞪大眼睛，这家伙玩这么花？ 回想那么多好妹妹的人美心善，他确定了，小九不可能是大boss！ 哪怕是，他也绝对不刷好感度。 真心有回应，那就是真心换真心，是甜甜的爱情，比如说他的诸多好妹妹。 真心没有回应，那就是舔狗，他绝不当舔狗。 小九眼眸忽然变得猩红：“我本以为男朋友是老实人，毕竟我是他第一个女朋友....结果婚检的时候，我被查出患有HIV，因为这件事，他竟然选择和我分手...” “.我不就只是得了HIV吗，我还以为他是老实人呢，结果却是渣男，我呸...” “我一怒之下，就出去到处找人约会，准备让渣男们都得到教训...” “约了两三年，结果当年检查的医生忽然找到我，说当年检查的时候，检查结果拿错了，得HIV的不是我...” 说着说着，小九舔了舔嘴唇：“这么一刺激，我就得精神病了....” “....”赵羽沉默了。 他不想说什么，只想在墙角瑟瑟发抖...是个狠人狼灭，惹不起。 真的惹不起。 小九又朝着赵羽娇笑：“小哥哥你怎么得的精神病？” 赵羽担心被这个狼灭盯上，转而看向阿山：“阿山兄弟，你怎么得的精神病？” 阿山舔了舔獠牙，又摇头：“你这人不实诚，小九都说了原因，你却不说...你先说你为什么得精神病。” 赵羽想了想，开口：“你们见过鬼吗？” 阿山和小九同时摇头：“没见过，你见过？” 赵羽摇头：“没有。” “那你说鬼有屁用啊？”阿山坐起来，全身似乎浮现血迹。 赵羽摊手：“我天天听鬼故事，听多了，导致神经衰弱，进而被吓成精神病。” 阿山和小九人性化的错愕。 很快，阿山暗骂：“神经病。” 赵羽也不恼：“你怎么变的精神病？” 阿山躺在床上：“我有一个老婆，还有一双儿女，有着幸福美满的家。” “有一天，我邻居忽然说，我的孩子一点都不像我。” “我本来不在意，可后来每个人都这么说...慢慢的，我心底也泛起了嘀咕...” “我就悄悄去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你猜怎么着？嘿，还真不是我的种。” 随着话音，阿山又舔了舔尖牙：“我居然被戴了绿帽子，还被蒙在鼓里给其他人养孩子，我心里这个气啊...” “我能忍？当然是不能了。” “我质问我老婆，结果她居然不承认，还要跟我闹离婚..” “给她爹妈打电话，她那傻逼爹妈居然劝我大度，省得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是外人...” “我去特么的，我每天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养家容易吗？一点都特么不容易！” “我一怒之下，提着一把菜刀就把她宰了。” “还提着肉送去了她爹妈家。” “还亲自给他们夹菜...” “嘿嘿...” 随着怪笑，阿山面容又恢复，满脸惋惜：“然后我就把她爹妈也宰了，报完仇的我，内心空虚寂寞，然后我就变成精神病咯。” “....”沉默之后，赵羽不想说话。 智障儿童欢乐多，精神病院狠人强。 全特么是狠人，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平复一会儿心绪，赵羽又看向老头：“大爷，你呢？”